不在话下,但是他作的诗未必能够惊艳得了众人。
看着那题目,他不由得沉思起来。。
在唐朝唐德宗建中二年出了一个神人,当年状元及第,他是历史上第一个连中三元的人,叫做崔元翰,当时他所做的那首诗与这题目正好符合。
“既然如此,那就不客气了。”
陈圣愿微微一笑,随后提起毛笔开始书写。
很快那白纸之上便写满了密密麻麻的文字,时间不过刚刚过了晌午。
陈圣愿伸了伸懒腰,拿起欧阳鸢准备的毯子便开始睡了起来。
“这学子的心真大。”
“羞于此人为伍!”
周围学子看到这一幕,都是露出了鄙夷和嘲笑。
他们心中不由得浮现出了‘朽木不可雕也’‘粪土之墙不可污’之类的话。
毕竟像陈圣愿这样吃饱就睡的人,简直就是奇闻。
难道是家里的饭菜不香?
还是家中的软榻不够软?
非要在考场吃喝睡觉。
不少人都认为陈圣愿都是自暴自弃,感到一丝同情,而后也有人则是认为陈圣愿勇气可嘉,这般姿态都敢前来科考。
约莫又过了一个时辰,开始有考生交卷。
直到这个时候,陈圣愿才缓缓睁开双眼跟着大部分学子一样交卷。
“这厮没写完就交卷,当真可笑。”
还没交卷的学子则是摇头失笑起来。
出了考场,来往之人繁多。
“姑爷!姑爷!”
这时人群中传来一道清喝之声,正是欧阳鸢。
陈圣愿缓步走了过去,“走吧。”
欧阳鸢迫不及待的问道:“姑爷,你考得怎么样?”
“就那样吧。”
陈圣愿平静的道:“至于如何就看天命了吧。”
天命也称之为气运,气运有的时候占据比考试还要重要几分,这也是为何那旬忧和白元都是夺得解元的大热门。
不过有的时候诗词惊艳,也可以翻身。
两人向着客栈走去。
“堂兄,你听说了吗?”
刚回到客栈,陈子凌便走了过来,大笑道:“丙三考场进去了一个饭桶,从考试开始就吃,据说吃到了考试结束才交卷,当真贻笑大方。”
柳金吾傲然道:“此子定然是知道自己不中,所以方才如此博人眼球,真是无耻。”
“我也听说了,据说中间还睡了一个时辰。”
“如此紧促的时间,此人如何能够写完?”
“可能此子家中压力过大,可以理解。”
金陵城其他学子也是围拢了上来,一个个议论纷纷。
“当真是过奖了。”
陈圣愿听到这,不由得笑了起来。
“噗!”
周围金陵城学子有的还在吃饭,随后都是一喷。
那人竟然是陈圣愿?
怎么可能?
难道他知道自己不能夺得解元自暴自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