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闻见一路加速,十几秒就到安建派大门,看清缘藤和广蔓的模样:
前者看起来还很年轻,说不上帅气,但也不丑。光是站在那里,就给人一种“沉稳”的感觉,仿佛一棵大树。
后者与其说年轻,不如说稚嫩。脸有几分小帅,浑身散发一种吊儿郎当的感觉,十分欠揍。安闻见光是看那表情,就已经在心里打烂他的脸三次。
“在下是安建派宗主-平安。”
安闻见暂时没有关闭阵法,表现出严谨的模样:“这位缘藤道友,你‘自称’常青派长老,不知可有凭证?”
“平安道友真是谨慎。”
缘藤盯着安闻见,不知从哪里掏出一块令牌:“这是我们常青派的长老令,和弟子令只有中间的字不同。我们宗门弟子曾经拜访贵宗,平安道友想必见过。”
“安建派到此不过数年,担不起缘藤道友一个‘贵’字。”
安闻见已经看出令牌是真的,还是继续说:“既然缘藤道友知道常青派弟子来过,又是长老,想必知道你们宗门那位弟子的道号。”
“五年前,常青派,万年。”
缘藤耐着性子:“平安道友可记起来了?”
“原来是缘藤长老大驾光临!”
安闻见控制阵法,在大门位置开启一个缺口:“两位道友,里面请!”
“不急。”
缘藤原地不动:“我先给道友介绍一下,这位乃是犬子-广蔓。”
“缘藤道友好福气!”
安闻见盲目夸赞,没敢细看,感觉看多几眼会忍不住打他:“广蔓公子当真一表人才,有真仙之姿!”
“哦?”
缘藤表情微变,语气带上些许意外:“平安道友莫非不知道,两日前,犬子来过贵宗,却被贵宗一位女修以剑意打伤。我今日带犬子前来,不为其他,就想跟道友讨个说法。”
“原来,是你啊。”
安闻见本就不多的一点热情,瞬间消失,一脸冷漠道:“缘藤长老,你该庆幸,前天我不在。否则,你儿子绝无可能完整地回去。”
“平安宗主,你身为一宗之主,却纵容弟子打伤犬子。”
缘藤顿时拉下脸:“现在还说这种话,不觉得有些不妥吗?”
“不想和你计较太多,你倒是越说越来劲。”
安闻见看着缘藤:“你儿子调戏我们宗门女弟子在先,主动答应比斗在后,最后技不如人受伤,完全咎由自取。你怎么不说你自己,纵容儿子来我们宗门放肆啊?”
“犬子纵使有错,也应当有我这个当爹的管教,无需他人动手。”
缘藤一本正经道:“倒是平安宗主,你口口声声说犬子调戏你们宗门弟子,可有证据?说不定,是你们宗门那位弟子,看上犬子,想与之结为道侣,却被犬子拒绝,于是心生怨恨,才动手打伤犬子。”
“呵…想不到你还擅长冰系术法,这冷笑话都快给我听冻伤了。”
安闻见冷笑着扯动嘴角,准备结束这场对话:“我算是看出来了,你们父子俩今天上门,就是来找茬的。但我没心情,也没那个时间精力陪你在这里说些有的没的。你们想怎么样,说便是!”
缘藤感觉到安闻见身上逐渐变强的灵力,以为要动手,警惕拉满,随时准备掏出法器:“平安宗主,你这是想跟我们常青派为敌吗?!”
“若是那样,就不会只是你们父子前来!你代表不了常青派!”
安闻见厉声道:“现在是你想与我们安建派为敌!”
【真麻烦,这小小宗门的宗主,看起来年轻怕事,牵扯到弟子的时候居然如此硬气!】
缘藤在心里暗骂,沉默同时努力思索:【怎么办?他现在大门阵法还开启,强攻的话…不好,还没搞清楚他们宗门的阵法,强攻风险太高。早知道就该把蔓儿打一顿,装作上门请罪……】
另一边,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