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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点什么，尊敬的客人。”
老妇人脸上的皱纹堆累，声音发颤，让杨硕恨不得赶紧起身，给这位老人让出位置来。
“呃，您确定您可以吗？”杨硕用很小心的语气问道。
老妇人耸了耸肩，“当然，我才70岁，还很年轻呢，希望尊敬的客人能给我一个好评哦。”
看到莫妮卡神态自若，杨硕只得点点头，不再说话。
等莫妮卡点好了菜品后，杨硕这才往前探出身子询问道：“为什么这里的服务生都是老人呢？”
莫妮卡用很平常的口吻道：“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么，老人们除了当服务生，还能干些什么呢？”
这一点都不正常好吗！
莫妮卡有选择性的略过了这个话题，“今天我去见了局长，他让我放弃调查怀金先生的案子。”
“为什么，难道警察不应该及时找出凶手吗？”
莫妮卡无奈的耸耸肩，“我不知道我们局长是怎么想的，但他似乎是真的打算放弃这个案子，也没有说要找谁来接手。”
“那万一比特先生的死讯传开，联邦真的乱起来怎么办？”
“也许这就是我们局长想要看到的，他说罪犯不是警察的敌人，而是警察的朋友，让我做起事来不要太过认真。”
杨硕大概明白了联邦警局的态度。
这件事情可以查，但不能查的太过着急，不能过早找到凶手。恐怕是因为事情发生的仓促，联邦高层还没有达成分配利益的共识，所以谁都没有给联邦警局施压，而作为老油条的局长，也正是看到了这点，所以才不慌不忙的。
杨硕点点头，“我觉得你们局长是对的。”
莫妮卡不可置信的看着杨硕，“你……你竟然觉得那个老痞子是对的！”
“是的，太早找到凶手，会让所有人的计划被打乱，在没有达成利益共识之前，找到杀害比特·怀金的凶手，就等于提前引爆了这颗炸弹，到时候你不是抓到凶手的联邦探员，而是提前引爆风暴的祸首。”
莫妮卡并不是太理解杨硕的意思，但她明白，比特·怀金是政坛中非常重要的一个人物，现在关于他的每个消息，都会牵动联邦所有人的心。
而这时，老妇人推着一个小推车慢慢悠悠的走来了，上面还放着一瓶红酒。
在这个年代，酒是非常珍贵且稀有的，他们可没有点红酒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