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回来。
而后,司暮雪这才不动声色地离开了司家。
……
回到私宅的时候已经晚了,司暮雪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卡没敢去打扰厉墨辰,就想着等明天再还给他吧。
躺在床上,司暮雪重重地松了一口气。
身体虽然很疲惫,但脑子里却不停盘算着慈善捐助会的事。
她从小被扔在乡下,吃了不少的苦,经历了太多的世态炎凉。
可同时,也接受过不少的善意。
所以这一次去慈善捐助会,除了想要对付张婷月外,她也真心地想要尽些微薄之力,好将这种善意给传递下去。
可仔细想了一圈后,司暮雪不禁满脸的苦涩。
她是真穷。
居然找不到一件可以拿出手,捐给慈善捐助会用来拍卖的东西。
“呵!”司暮雪心酸地轻叹了一口气。
自己恐怕是历史上最落魄,最可怜的豪门“大少奶奶”了。
就这样胡思乱想着,司暮雪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
第二天,司暮雪等了一整天厉墨辰都没回来。
又过了一天。
上午。
司暮雪百无聊赖地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
这时,突然拨到了本地的新闻台。
上面正播放着一条新闻。
一个脸上长有半个鸡蛋那么大黑痣的男人扑在拘留所的门口不停地打着滚儿,鬼哭狼嚎喊着自己父亲在里面想不开,要讨个公道。
当电视上闪过死者的照片时,司暮雪一下子愣住了,“江至扬?”
怎么会是他?
他被厉墨辰命人挑断了双手手筋,居然死了?!
会过神来,司暮雪又打量了一眼江至扬的儿子,脸上长着半个鸡蛋那么大黑痣的男人之后,她面无表情地关掉了电视。
一点儿的动容都没有。
路是他自己选的,根本就不值得可怜。
“司小姐。”这时,女佣大姐急匆匆地赶了过来。
一瞧她的惊慌,司暮雪忙关切地问:“怎么了,大姐?”
“大门口有一个带着鸭舌帽的男人一直鬼鬼祟祟的徘徊着,不安好心的样子很吓人。”
“有几天了?”司暮雪皱了皱眉。
“两天了。”
“大姐,将高倍望远镜给我拿来。”
说着,司暮雪朝落地窗走了过去。
女佣大姐转身,不一会儿的功夫,就将高倍望远镜交到了司暮雪的手中。
司暮雪仔细瞧去。
果然大门口道边的树后藏着一个男人。
对方一身黑衣黑裤,头带鸭舌帽,帽檐压得很低,遮住了大半张的脸,根本就瞧不见那人的表情。
不过瞧那样子,确实是一瞬不瞬,不怀好意盯着私宅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