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青,他们好像住在镇子西边,谢大郎开了个小私塾,专门给孩子们开蒙。”
“上次我路过正好看见孩子爹娘在和谢大郎闹,好像是谢大郎收了钱不办事,那孩子进了他家私塾读了半个月,三字经都没学会。”
程筠微微一愣,还真是许久没听见上房的消息了。
“孩子们送到他手里真是可惜了。”
谢青品行不端,上房更是自私自利,怎么能教好孩子。
徐远难得露出阴险的笑容:“所以我藏在不远处,等孩子们爹娘出来,将谢青和上房以前的事情说了一通,那些人听了又回去和谢青闹,谢青没办法,最后将收的束脩都退还给了孩子们爹娘。”
听见这话,程筠乐不可支,觉得解气得很。
“人本来不能一直循规蹈矩,要懂得变通,不然去哪都会吃亏,尤其是朝堂入仕。”
徐远连连点头。
看了看天色,同她打了声招呼,转身去了书院。
程筠在铺子盯到了晚上,张宣赶着马车来接她,两人同去了张神医家。
张神医得知她要来,将该准备的都准备好了,饭菜做的全是她喜欢的口味。
院子里里外外悉数清扫了一遍,看起来整洁又干净。
桌上除了饭菜还摆了张神医舍不得喝的果酒,还有各式各样的瓜果糕点,由此看出,张神医生怕怠慢了她。
程筠与张神医交情不深,两人总共见过面的次数用一只手就数得过来。
“程娘子,你可算是来了!”
张神医挂上老狐狸的笑容:“快请坐!”
“先吃饭。”程筠拉开椅子坐下,端着碗筷止住了张神医满肚子牢骚。
张神医硬生生地闭了嘴。
吃饭的时候,张神医时不时地看她,满脸欲言又止,吃饭吃得很不香。
不过程筠还挺喜欢这菜色的,张神医准备的时候的确用心了。
她放下碗筷,擦了擦嘴角,看向张神医:“说吧,究竟有什么事,弄出这么大的阵仗。”
张神医见她总算发问,立即道:“是这样的,你应该听说过神医谷吧?”
“张宣和我提过一嘴,说你是神医谷外门弟子。”
张神医苦笑道:“以前是,不过后来出了点事情,被人陷害,从神医谷除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