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意乱情迷不知天地为何物。 看着这幕,在场的众人除了程筠,无一不瞠目结舌。 守门人大吃一惊地道:“怎么是嬷嬷?” 程筠问:“不是她,还能是谁?” 守门人不假思索地道:“当然是你!” 程筠从容不迫地道:“呵,看来你们很了解覃狩是什么德行,以前没少跟着他祸害良家女子吧?” 守门人面面相觑。 他们做了不少这种勾当,手脚也不干净,可这是能放在明面上说的么,当然不是! “我们……” 覃州府面如土色,打断他们道:“给本官闭嘴!” 他们不想活,他还想多活几十年! 守门人自觉失言,你看我我看你的低下头。 覃州府见程筠没事,想要糊弄过去:“柳老,既然谢小夫人没事,那可否给我一个面子,当这件事是个误会。” 柳老面色冷硬:“面子?你有什么面子?” 覃州府面色讪讪地道:“晚辈知道自己的地位和柳老相比不值一提,只是谢小夫人安然无恙,我事后也会处罚我那逆子,还请柳老高抬贵手!” 程筠本来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可看覃州府这态度,分明是打算轻拿轻放,不由得冷笑了声。 “我是安然无恙,可那是因为我机智,我运气好,正好认识为我做主的柳老,可以前被你儿子祸害的其他女子呢,她们也没事?” “州府大人,你是百姓的父母官,就这么任由你儿子仗势欺人、鱼肉百姓也不怕遭报应?” 覃州府面如死灰,狡辩道:“我不知道他做的这些勾当。” “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大人心里最清楚!”她才不信覃州府的鬼话,“同在屋檐下,你儿子什么德行你不知道,说出去谁会信?反正我不信!” 若只是这一次,覃州府说自己被蒙在鼓里她可能还会信。 可明显不止这一次! 阴湛冷笑道:“我也不信,我看你就是个包庇儿子胡作非为的狗官!” 覃州府满脸菜色,整个身体跟着抖。 他强撑镇定,深吸了口气看向阴湛,不过对阴湛,他并没有对柳老那份尊敬,在他眼里,阴湛只不过是跟着柳老过来凑热闹的书生。 “小公子怎么能信口雌黄!” 阴湛气笑了:“信口雌黄?呵呵!果然说你是狗官也没冤枉了你!” 覃州府被骂,想要发怒,可碍于柳老的面子,硬生生地忍了下来:“小公子,你年纪小,本官不跟你计较。” 阴湛傲娇地撇嘴:“别跟我扯犊子,本……本公子不愿意听!” 覃州府忍了忍,看向柳老道:“柳老,你想怎么处置?” “砍了你儿子的脑袋,以示正听!”这话是阴湛说的。 “你——”覃州府咬牙切齿,“这处罚太重了!” 柳老道:“小公子说得没错,他按律当斩,而你,子不教父之过,你处处包庇他,也得摘了头顶的乌纱帽!” 覃州府脑瓜子嗡嗡的,几乎听不清柳老在说什么了。 他一语不发,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副手州判在这时拉了拉覃州府的衣袖,两人走到旁边的角落,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回来时,覃州府的表情和之前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