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饭,容婶除了煮了稀饭,还特意煮了醪糟鸡蛋,用的是红糖。
容婶热情似火地朝程筠打了招呼:“筠娘啊,把这醪糟鸡蛋都吃了,补补身体。”
程筠不明所以:“我不用补,你们吃就好。”
容婶乐呵:“你们年轻身体好,可还是要补的,不然以后亏空了身体,虚了可不行。”
程筠迟疑了下:“虚?”
容婶眼神里很是暧昧,轻拍了下程筠的胳膊:“快吃吧,不然冷了。”
盛情难却,程筠依言吃了。
不过,她还是没搞明白容婶什么意思,反倒是谢三郎吃饭的时候很不自在,眼神都不敢乱飞。
这顿饭吃得热火朝天,吃完后,谢三郎领着昭宝上了骡车。
程筠先送了两人去书院和私塾,自己过后去了集市采买做糕点的材料。
经过巷子,她察觉到身后有鬼鬼祟祟的脚步声。
没一会儿,脚步声快速朝她逼近,程筠假装没有察觉,顺理成章地被人捂嘴套进麻袋。
“雇主不是说她身手不错吗?怎么一下子就被逮住了?”
“那肯定是雇主想让我们提高警惕瞎说的,一个小村姑身手能好到哪里去?”
村妇经常做农活,顶多力气大点,身手好肯定是夸大其词。
“大哥,你有没有发现这小娘子脸长得不错?”
“我眼又没瞎,自然发现了。”
“要不我们就地把她给办了?”
“少动歪脑筋,雇主还在破庙等我们呢……”
“……”
半个时辰不到,程筠感觉马车停下来了。
紧接着,她被人扔到一片空地上,麻袋被扯了下来。
“人我给你带来了,银子……”
“拿着赶快滚。”
是秦烟的声音,程筠心底好笑,这人还真是阴魂不散。
“程筠!”秦烟眼底愤恨,眸子里都快喷出火了,“凭什么我被你害成这样,你日子却过得越来越滋润?”
神经病!
她什么时候害她了?
难不成是因为她没有和谢三郎和离,没给她腾地方让她嫁过来?
她真是怀疑秦烟长了脑袋忘了长脑仁,不然怎么可能说出这种话。
秦烟走来走去,自顾自地道:“我今日也要让你尝尝我受过的苦,可不能白瞎了你这张贱货脸!”
话落,有个男人开口说话了。
“你这姐姐确实比你好看,上次我没看仔细,今儿个可得好好享受一下,反正姐妹共侍一夫以前也不是没有过,真是没想到这种齐人之福我还能享受到。”
秦烟倨傲地抬起下巴:“覃狩,你怎么对我的,就得怎么对她,不然我死都不会嫁给你。”
覃狩满脸猥琐地道:“放心,我肯定好好对她。”
美人儿,谁不爱?
更何况程筠长得格外的美,他只看这张脸便觉得带劲儿!
覃狩脱了衣服,露出油腻的身体,再配上绝世丑颜,看得人胃里翻滚。
秦烟不忍再看覃狩,扭过头只盯着‘昏迷不醒’的程筠,讥讽道:“我看你被糟蹋了,还有没有资格留在谢三郎身边。”
谢三郎是读书人,读书人讲究清白,肯定不会喜欢被别人睡过的女人。
就算两人为了面子不和离,那夫妻之间关系肯定也会有一根刺。
她过不好,嫁不了谢三郎,她也不要程筠过得好!
程筠睁开眼,清凌凌的眸子落在秦烟身上:“怎么,我没资格是不是你就有资格了?秦烟,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是什么德行,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也配?”
见她清醒,秦烟吓了一跳:“你醒着?”
程筠笑:“不能醒?那种粗制滥造的迷药,都入不了我的眼。”
秦烟咬了咬牙,看着程筠被绑着的手,催促覃狩:“愣着干什么,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