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向国相大人传递您的旨意。”
听到班达尔罕要换乘战马,亲卫长直接向他行礼,要代替对方前去向国相报信。
“不行,这是第一次见华夏的大人,如果我不到只是派人传递信息过去,多少显得有点不尊重,我们不能给华夏什么理由发难,阿拉科西亚太小太弱,什么人都惹不起,别说了,换乘战马,日夜兼程往穆尔可穆达去,本王还没到骑不动战马的年纪。”
班达尔罕也想随便派个人赶过去传信,但是不行啊,这是自己跟宗主国的第一次会见,他身为阿拉科西亚的国王必须要亲自过去,不能给对方任何的借口发难,否则对方给自己安个不尊主国的帽子,他真的就完了。
“我明白了,我来扶陛下上马。”
亲卫长牵着战马来到班达尔罕身边,要扶对方上马。
“起开,我说了,我还没到骑不动战马的年纪,走。”
班达尔罕一把推开了亲卫长,翻身跨骑到了战马之上,一抖马缰,战马犹如一道闪电直接飞射了出去。
“跟上陛下。”
看到班达尔罕飞射而出,亲卫长也是一抖马缰,带着亲卫跟着对方狂奔。
一队骑兵日夜兼程,追风踏月,终于在巴木拉跟华夏约定投降的第二天夜晚赶到了城外。
“陛下,您看。”
看着敞开的城门,亲卫长也是一愣,直接向已经被颠的没个人样的班达尔罕说话。
“难道我还是来晚了一步?这里已经被华夏人拿下了?”
班达尔罕看着城门整个人也是愣住了,自己紧赶慢赶难道说还是晚了一步吗?
“那我们还要不要进城?”
在亲卫长眼中现在敞开的城门犹如一张血盆巨口,仿佛他们冲进去就会被对方所吞噬一样。
“进城,为什么不进城,都到了哪有退缩的道理。”
班达尔罕想都没想直接策马朝城门处冲了过去。
“什么人?”
虽然穆尔可穆达的城门敞开,但是城门还是有守卫驻守的,看到骑兵冲来,他们马上做好了战斗准备。
看清楚守军的样貌,亲卫长和班达尔罕全都松了一口大气,看来自己还没有来晚,否则的话,守城的士兵为什么还会是自己国家的人。
“放肆,国王陛下到来还不行礼。”
亲卫长看着指向自己的刀剑,直接大声呵斥。
“陛下,真是陛下到了,卑职不知陛下到来,还望陛下责罚。”
听到亲卫长的呵斥,看着这些骑兵的装扮和最中间的班达尔罕,守将马上双膝跪地向对方行礼。
“巴木拉在哪,马上带路。”
班达尔罕没工夫搭理对方,现在他最想见的就是巴木拉,看看这里到底是什么情况。
“国相大人正在军营之中,我马上带陛下过去。”
守将不敢抬头,直接将巴木拉的方位说了出来。
“我自己去就行了。”
“走。”
班达尔罕知道巴木拉在哪之后直接一抖马缰,策马朝军营方向狂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