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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命接着说道:“而何人如此行事,我入城之前,怜城吴家之人已在城中,若此阵是他们所设,自然出入说的过去。可怜城本就与斧城挨近,斧城闹乱,吴家为何不出大批修士前来镇乱除?”
怜城同斧城均为小城,怜城吴家虽贵为仙门,却是家小势微,家众修士甚少。若出动大批修士前来镇乱,自然是惹的旁边仙门注目,而若其他仙门知晓城中有入邪鬼尸,除魔卫道之事他们自然也要沾上一点,自会前来协助除乱。
倘若其中有一人,哪怕有一人如安命一样追寻女鬼入邪之源,如此那人要镇压之事便有败露的可能。
而那一点可能是那幕后之人所忌怕的。
渠言说道:“如果是吴家所为,为何不出家中修为高深之人来除此女尸呢?”
安命嘴上浮笑,“不是不除,而是除不掉!但是又不肯放弃,又怕暴露,每次都派人前来,并且那法阵有修补迹象,怕是年年都在补阵,此阵又极耗灵力。”
“所以,那人这几年就做了两件事。派人来送死,带人修补阵法。”
渠言问:“吴家家主为何不亲出镇乱?”
安命答:“可能修为不够,不敌女鬼。当然还有一种可能.......”
渠言追问:“哪种可能?”
安命答:“避嫌。”
二人一问一答之间,床上男女逐渐褪去身上衣物。渠言安命便在旁观看了二人宽衣解带,在同安命问答之时,看着眼前发生之事,渠言脸生了一些红晕。
但下面之事,让渠言红晕散布全脸。
只见床上男女均褪去了身上衣物,置于床头。男子俯身,女子采莲便轻声叫唤起来。
床上男女正行云雨之乐,渠言脸羞不已,将头侧了过去。此时看到安命看着自己眯眼发笑,从前那股嘴角的清风化作坏笑。
“别啊,不看细节,便不能知晓原因啦?”
渠言只感觉,安命如此之态,活脱像极了风流男子调戏民女之姿。
渠言手指棉床说道:“她二人都已互叠,还能出何事?”
对啊,如此观之,采莲出事应不在此。那吴姓男子与采莲怕是情人之识,渠言疑惑采莲何时何事离世成鬼?会和那吴姓男子有关吗?若有关,又因何事牵扯?
看到此处,疑点颇多,只等静心再看。
床上二人似已了事,此时门口响起敲门之声,有一女声传来。
“采莲,快到奏乐之时了……”
采莲:“好!容我梳妆片刻便来。”
此刻,安命说道:“此处可是勾栏院,有艺妓和卖身妓,观她模样,应是艺妓,看来等会有乐曲可听了。”
艺妓便是只卖艺不卖身之女,卖身妓便是寻常卖身之女。
渠言心想,勾栏院艺妓和仙门修士有情?此事有趣。难道是二人情事被揭,吴家觉得受辱,便将二人处死了?
会是这个原因吗?致使采莲积怨成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