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
“听说这陆平,就是刘家村的人。”
“他们好像是外乡来的,一直在刘家村住。”
“对了,前几年刘家村不是出了个大学生么?就是这个陆平。”
有知道事儿的人,给众人解释了一遍。
“陆平,大学生陆平……”
“等会儿,我想起来了,他爹是不是叫陆长贵?”
忽然,这个村的村长喊了一声。
“对,就是叫陆长贵。”
刚才说话那人解释了一句。
“哎呦喂!”
“亏了,亏了啊!”
这个村子的村长,一阵捶胸顿足。
“村长,你这是咋了?”
众人都是有些蒙圈,什么亏了?
“亏啊!太亏了!”
“这个陆长贵我知道啊,当初他们一家四口,还在咱们村要过饭呢。”
“那时候他跟我商量,想在咱们村找个地方住下,但我们当时跟老村长都不同意。”
“然后他们就走了,最后住在了刘家村。”
“当初要是留他们在村里住,现在这条路,不就修在咱们张庄了吗?”
村长一边说,一边不住的猛拍大腿。
“嘿,不就是一条路么,这算个啥。”
“反正到时候,咱们去镇上也能走大路。”
旁边一个汉子,撇嘴不屑的回道。
“就一条路?”
“你还不知道吧?”
“人家陆平还承包了刘家村的地,给承包钱不说,让他们村的人干活还给工钱。”
“陆平这是,带着人家一整个村子的人,致富奔小康呢。”
刚才说话这人,撇嘴回了一句。
听到这话,那汉子瞬间没了话音。
“哎呦,哎……”
而这张庄的村长,那是更加后悔。
其实,不仅是张庄,很多个村子的老一辈人,都是感到十分惋惜。
当初陆长贵一家来到阳城镇,一路问了好几个村子,都没人愿意收留他们。
最后,才算是在刘家村落了脚。
要是早知道陆长贵的儿子会这么有本事,他们当初不但要收留陆长贵一家,甚至还要每天好吃好喝的招待他们啊!
但,这个世界上哪有如果?
只能说,当初的陆长贵一家,他们爱答不理。
而如今的陆长贵一家,已经是让他们高攀不起了啊!
总之,陆平的名头,如今在阳城镇是彻底铲了起来。
而还有许多媒婆,打听到陆平年纪轻轻还没婚娶的时候,更是纷纷动起了小心思。
一上午的时间,陆平家的门槛都快被踏破了。
陈翠芬和陆长贵,忙的都应付不过来。
上一个媒婆还没走,下一个就又登了门。
并且这些人,决口不提什么彩礼聘礼,甚至还说要陪送多少多少的嫁妆。
这一切,陆平都看在眼中,也让他心中止不住的感叹。
有句话怎么说的,这个社会上的人,都喜欢跟穷人谈钱,跟富人谈感情。
如今的陆平,对这句话是深有体会。
……
今天的刘家村,那是格外热闹。
卧龙潭工地,跟道路施工双管齐下,一起发出动工的轰鸣声。
还有不少其它村子的人,纷纷前来看热闹。
这样一来,阳城镇这边,就显得冷清了很多。
毕竟这阳城镇的热闹,就是靠各个村子的人撑起来的。
今天他们都去看修路了,阳城镇这边就不再像往日那么热闹。
此时,在镇上的一家小饭馆内。
刘春柳和王家正,在一边坐着,而他们二人的对面,坐着一名青年,正是刘二狗。
这刘二狗被拘留了这么久,今天总算是放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