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的。”
向晚意点了点头,便起身往外走去。
江绎看见向晚意从长廊那一头走来,含着笑等着她。
“殿下等了多久了?”向晚意缓缓步行而来,笑眯眯地说着。
“无妨,不久。”
江绎此时注意到向晚意的发髻上有一簪子,他指了指这簪子问道:“这簪子在街市时没见你戴。”
江绎觉得这簪子有些眼熟,但是女儿家的东西他又哪里记得清。
“太后娘娘赏赐的,说要给民女赔罪,可是折煞我了。”
向晚意话中意有所指,只见江绎伸过手,扶她上了马车。
江绎笑了笑,拨动了香炉,顿时车内芳香四溢。
“还记得你那时解的棋局吗?我又想了一个新的招式,不知向小姐可想挑战一番。”
向晚意对于下棋颇有兴趣,自然是同意的。
只见那棋局黑白交错,一时间向晚意也不知道该从何下手。
江绎的手指修长洁白,手中执着黑子,眉毛微微上挑,一眨不眨地看着向晚意。
向晚意不卑不亢,脸上含着些许笑意。轻轻拨动一子,便游刃有余地解开了棋局。
“怎么样?这次我又赢了吧!”向晚意微微抬起下巴,眸中闪烁着兴奋。
江绎眉心微微动了动,说道:“论这下棋,这辈子江某都输给你。”
“这辈子?下辈子也要输给我!”
向晚意想都没想便接过了江绎的话茬,说完了才觉得不对劲,用手捂了捂嘴,然后吐了吐舌头表示歉意。
这一刻她是真的希望和江绎还可以有下一世,哪怕就停留在这波澜不惊的日子里。总好过冷宫十余载。
“刚刚在皇宫当中赚了一个铺子,在樊楼旁,不知殿下有何见解?”
向晚意从宁城来,对于京都的有些事情还是不太清楚,于是询问他说道。
江绎思索了一下,明眸稍弯。
“可是翟三姑娘家的?”
向晚意长长的睫毛下掩盖了她眼底的探究,开口说:“正是,殿下猜得不错。”
江绎心下了然,那个地段的铺子寻常人家买不起,之前定下樊楼之时旁边就有梁家的铺子和翟家的。
不过梁府的铺子想来也不必在宫中赢来,那自然就是翟三姑娘的了。
“翟姑娘估计要忍痛割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