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信阳还勉强地拱了拱手,陈必富则直接连这个动作,也都欠奉。
那样子,拽得跟二百五似的。
太监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连忙说道:“萧大人,这里便是您以后办公的地方,轻便吧!我这就回去复命了。”
说完,溜了。
萧逸看着陈必富和黄信阳,心里还能不清楚那是怎么回事?不消说,这两人肯定是耿继学留下来的人,对自己不服气,那是必然的了。
不过……
跟老子斗?你们还不够资格。
他也不说话,独自往办公点里走去。这南院里,有他独立办公的单间。
进去以后,他马上找来了当差的衙役,然后指挥着:“这里,帮我拆了;那里,帮我搬走。对,就是这个……还有那个……”
一番折腾,将南院搞得乌烟瘴气的。
这让陈必富更加不满了,忍不住道:“萧大人,你这是想要干嘛?”
萧逸白了他一眼,道:“干嘛?本大人现在要在此办公,打算将这里弄得舒服点,有问题么?”
“古人云:知其难,甘其苦,耐其薄,可以处世矣!”
陈必富一本正经地道,“大人乃礼部尚书,必然是天下士
人的楷模。这一上台,就大动干戈,要装修办公住所,这可不符合大人的身份啊。”
萧逸没好气地道:“一个人,住得好点,舒服点,办公的效率自然也会高点。这才符合人性。你可别净给我扯这些乱七八糟的。老子懂得比你多,官也比你大,有种你去皇帝那里告我啊!”
“你……”陈必富没想到这家伙如此光棍,差点被气得噎死过去。
“竖子不足与谋!”说完这句话后,便拂袖而去了。
跟黄信阳嘀咕了一会儿后,他气狠狠地道:
“我就不明白了,堂堂礼部,是读书人最向往、最尊崇的地方,怎么就找了个如此光棍的家伙来当头儿,真是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黄信阳笑着道:“陈大人别生气。耿大人临走前,也跟我们交代过了。这个人,仗着有几分功勋,素来胡作非为,称王称霸。
我们只需要记录下他的丑行、恶行,到时候整理成册,禀告皇上,他自然吃不了兜着走。”
“此计甚妙。”陈必富当场表示赞同。
“对了,下午有个给太学生讲课的机会,要不,咱们让这个家伙去出出丑?”黄信阳突然想到了什么,坏笑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