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了银仙,姜夷则伸了个懒腰打算回去休息。
舜华看着旁边一排倒塌的屋子,问:“这些怎么办?”
“幸亏里头没住人。”姜夷则刚露出一点笑意立马被不耐烦代替,她一边嘀咕一边挥手使了个术法。
屋子又恢复如初。
确认周围没有其他损坏和吓晕的路人后,一众人才顶着漫天星星回到了小院子里,继续进入梦乡。
困妖囊内,兄弟两个成功会面。
你看我我看你,这里缺了皮毛那里少了鳞片,兄弟两个不由抱头痛哭。
“哥哥,我们的命怎么这么哭啊!”
“呜呜呜,弟弟我后悔了。”
他俩本来就不是多厉害的大妖,只不过在妖主面前混了个脸熟,那日妖主看到求助叶信后头也没抬,点点豆豆似的随手点到了他们兄弟两个倒霉蛋,被迫来了趟黎阳城。
原本还以为是挥挥手就能解决的事情,谁知会变成现在这样呢?
“你可还有余力破开困妖囊?”金仙一脸复杂,“我被那奇怪的寒火给重伤,如今使不出妖气。”
一想到那奇怪的火,银仙也缩着脑袋打了个个寒颤:“那火的确奇怪,烧在身上钻心的寒凉。”
“你没感觉到奇怪吗?”比起银仙,金仙对冥边火的体验更加彻底,他眼中露出几分深思,“那火我越琢磨越不对劲儿,里头的气息,灼烧灵魂的架势,根本就不是五洲上有的东西吧。”
“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倒更像是……”银仙的声音戛然而止,他与金仙对视一眼,分别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样的答案,和同样的恐慌。
他张着嘴唇,无声吐出两个字。
银仙一脸沉重地点点头:“若是我们有命回去,定要将此事禀报妖主。”
“果真是如此?”金仙咬牙切齿,一拳头砸在膝上,“他们这是什么意思!还有这困妖囊,五洲上多久没出现这种专门对付妖族的法器了,这法器又是从何而来。我看更像是北边那头的东西!”
事已至此,再多说什么也没有用了,银仙只想着如何才能保住性命。
接下来几日,姜夷则就好似忘了锦囊里还装着两只大妖怪,该吃吃该喝喝,顺便日常欣赏一下郑家主每日一恐慌。
自此银仙也消失没有踪迹以后,郑忠义把自己吓得整个人都不大正常了,草木皆兵杯弓蛇影说的就是他。
眼看着郑忠义的精神已经紧绷到极致,姜夷则这才突然想起似的将困妖囊里的两只妖怪放了出来。
不大的院子里,已经被设下重重阵法,隔音的防喟叹的制造幻境的。
总而言之,无论他们在院子里作什么,外头的人绝对不会知道。
姜夷则坐在最上头的摇椅里,身边站在舜华,左右两边堵着两个高大的少年。
金仙银仙一杯放出来,便抱着对方在正中央瑟瑟发抖。
他们是真的被打怕了。
手中小扇忽上忽下,姜夷则眯起眼露出难得和善的笑容:“好了,把你们知道的都说出来吧。”
她的笑容在两兄弟眼中无疑是勾魂夺魄的白无常。
一豹一蛇剧烈抖了抖身体,最终还是银仙开口:“知,知道什么。”
“萧氏灭门之事。”姜夷则特意挑了个凉爽的早晨,便是不想忍耐燥热,她并不想浪费时间。水云身知晓主人的心思,飞起来绕着兄弟两个转了一圈,其中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银仙莫名地松了口气,当年黎阳城灭杀萧家的事情他恰好也有参与。还好还好,不是问他不知道的事情,至少还有点东西可以说。
抱着实话实说就等留下狗命的心态,银仙老老实实将自己知晓的都说了出来:“当年屠杀萧家是为了抢夺萧家的天地法相宝不动明王剑。为了妖主的大计,许多妖族多年前便潜入五洲四处打听天地法相宝的下落,也早早就盯上了萧氏,只是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