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她竟然是这么在意他,在意到竟然要杀接近他的女人。
楚寒雪要打她板子,肯定下手很重,搞不好会跟自己一样站不起了,想到这样的结果,他心里只有怜惜,没有其他。
不能责怪她,毕竟她已经够难的了,心里也够苦的了。
“暮烟,本王一点都不怪你。本王会安排最好的大夫为你养伤,宋行宇肯定会尽力的。”陆清明的眼中闪着爱火,“你看,本王的腿已经大有起色了,说不得过阵子就能站起来了。到时候,咱们就能做正常夫妻了。”
“我相信,王爷一定能站起来。”张暮烟充满爱意地回应他。之后扶他坐好,推动轮椅离去。
两人相视甜蜜一笑。
张暮烟一回府,楚寒雪就盯着流剑,让他将烟火阁的大门用铁水焊死。只在地面留了一个小洞,大小仅容从外面递吃食。
羞辱她,一定要彻底地羞辱她,才能发泄她屡次被张暮烟害的怨愤。
当最后一勺铁汁浇下去,烟火阁的铁门彻底被焊死后,楚寒雪对着门里面的张暮烟说道:
“这个洞,大小正适合一只狗爬进爬出,你这个贱女人,狗洞就是为你准备的。”
“你,你……”
“正常人当然不会钻狗洞,但如果你想从狗洞钻出来,也不是不行。如果你能钻出去,就算你的本事,我也不会那么计较,允许你出入烟火阁。怎么样?要不要钻?”
“你,你,我不。”
“那就没办法了。以后你的吃喝拉撒都只能从这狗洞进出了,夜香也是哦。别吃的太饱,拉的太多,否则倒的下人会骂的!”
“楚寒雪……”
“叫什么叫?我的名字是你能叫的吗?不尊主母也一并打了,流剑,算上那二十,给我打二十五板子。”
流剑正等着呢,领命之后,一个飞身从墙外翻了过去,须臾间,就听得里面传来一阵板子落在身上的声音,还有骨头碎裂的声音。
流剑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打的,这女人差点害的自家小姐惨死,怎么能轻饶?
“啪,啪,啪……”一连响了二十五次。
骨折的痛苦差不多是十级,简直让人痛不欲生。
张暮烟凄厉的惨叫声不绝于耳,“姐姐,好姐姐,暮烟再也不敢了,您就饶了我吧。”刚开始张暮烟还叫,后来就叫不出声了,直接昏死过去。
“夫人,她昏过去了。”流剑说道。
“煊儿,弄醒她。”楚寒雪隔墙叫道。
“是。”
煊儿没有犹豫,一瓢冷水将张暮烟泼醒。
张暮烟悠悠醒转,继续哀嚎连连。
打完之后妥妥的,不仅臀部一片青紫,腿骨都被打折了。
瘆人的血水从她的衣襟下渗出,衣服上一片红的触目惊心。
她狠狠地抓着身下的木板,将木板抠出一道道血痕。
她真的好恨!
“记住,以后我的名字不是你随便可以叫的。嗯?”楚寒雪的声音传来。
“记住了。”她恹恹地说。
“再敢对我起不该有的心思,就不是打板子这么简单。我一定会要你的命!”
“是。”说完这句话,张暮烟几乎发不出声音,处于昏昏沉沉的状态。
楚寒雪又想起了什么,对屋内叫道:“煊儿,你一定清楚谁才这里的当家主母。她现在腿都断了,不能自理,记得好好伺候你的主子!”
“是。”墙那边传过煊儿咬牙切齿地答应声。不难想象,她以后会怎么“好好伺候”张暮烟。
楚寒雪又说:“堂堂秦王侧妃,一个丫鬟太寒酸了些,没得丢王府脸面。既然焓儿已经被你折磨死了,那我就将灿儿叫回来吧。她可是焓儿的好姐妹,肯定会好好伺候你的。”
张暮烟心里一惊,浑身冷战。
此前张暮烟陷害楚寒雪,事情败露,她都推卸到灿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