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最受宠的,不给侧夫人要给谁?”
“受宠?那是以前。最大的花当然是给夫人送过去了。王府里谁是老大,你还不清楚吗?你们那侧夫人,不过是因为正主没来,才得意两年。如今我们夫人封了诰命,国家奉养,地位尊崇,可不一切都得先紧着她吗?”
小丫鬟很生气,骂道:
“以前,最大的花,都是你们巴巴地送来的,根本不需要我们动手。现在是我们主动来采,如今竟然连采也不能了!你们太过分……我去告诉侧妃。”
“省省吧你。要搞清自己有几斤几两。一个小妾而已,搞那么大排场干嘛?”那嬷嬷冷笑道。
张暮烟气的要冒火,准备打那嬷嬷几巴掌,可她忍住了。打她也没用啊,根子还在楚寒雪。
她得对付楚寒雪,可她对自己防备的很,想做点什么都无从下手。
想来想去,只有每天晨昏定省,才能掌握楚寒雪的情况。可是,向主母晨昏定省,承认小妾身份,是多么大的侮辱,简直让她肝胆俱焚。陆清明保护她,根本就不让她做这样的事。
只是没有别的办法能接近她了,也只能如此。
于是,她就令兰儿来通知了。早上一大早就起来,再也不睡懒觉了。
楚寒雪冷眼看着她,不置可否,她想看这女人耍什么花样。
“姐姐,请恕妹妹以前无礼了。”张暮烟眼眸下沉,一副乖巧的样子。
说罢,她竟然滴下两滴泪来,落在楚寒雪的袖子上。
楚寒雪对她十分忌惮,嫌弃地推开了她,竟然纹丝不动。
尼玛,这是狗皮膏药成精了吧?
楚寒雪眉头紧蹙:“张暮烟,你离我远点。”
张暮烟仍是一动不动,仿佛没有骨头,死死地贴在楚寒雪身上:“姐姐,姐姐你原谅我吧。”
楚寒雪叹气:“坐下来说话。”可对方依旧纹丝不动。
她恨不得给张暮烟来上一针麻醉,可惜没有提前准备。
她真有些佩服张暮烟的能屈能伸。
按说,张暮烟这么恨自己,肯定看都懒得看一眼,可她竟然还能做到按下那股怨恨,表现得这么亲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