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了半晌才答道：“恐是，联合作用吧。”
太后明显不满意儿子的回答：“皇儿啊，你只有一个昌儿，这孩子怎么宝贝都不过分。怎么连谁治好他的病，都不知道呢？哀家的那两个孙子，也是得这病死的，让哀家白发人送黑发人，昌儿的事你得上心。哀家担心的是，下次昌儿要是再发病了，你找太医院还是找秦王妃？”
铭泰帝脑门上微微出汗：“母后教训的是。那不如这样，就先将秦王妃留在宫内，以防万一。儿子已经让人赏了秦王妃。”
太后冷笑一声：“你想什么呢？那秦王妃是秦王正妃，怎么可能留在宫中伺候你儿子？”
就在这时，楚寒雪身后跟着一队御医，浩浩荡荡地来到慈宁宫。
“皇上，臣等今天想弄清楚，秦王妃的药是不是有效？”杨太医说道。
楚寒雪站在一旁，一言不发，只是对着铭泰帝行礼。
太后发话了：“耳听是虚，眼见为实，诸位都是看了整个过程的，都来说说吧，到底怎样起效的。”
“秦王妃，你说说，你怎么确实是你那药产生作用的？”
“这，恐怕难以判断。”楚寒雪认真地回答。
验证药物的有效性就只有一个办法，在动物身上做实验。
先做小白鼠的，再做猴子的。猴子跟人的基因组比较接近，但难于控制，脾气暴躁。小白鼠温和，所以先做小白鼠的，如果有效再在猴子身上做。若在猴子身上有效便基本认定对人类有效了。
不过，得先刺激他们产生病灶才行，也就是要让他们得上癫痫。这过程可复杂了，在此时根本不可行，她就只能保持沉默。
“有什么不能判断的？”杨太医反问。
“我只能告诉你，三皇子这种病，早就有人研究出了特效药，效果立竿见影，不需要再验证。”楚寒雪冷冷地说，“我也是偶然拿到了药而已，不是我的功劳，没什么好说的。”
一众太医都变了脸色。羊癫疯是疑难杂症，很难治疗。在他们看来，能治好病是攻克了疑难杂症大功一件，可在这秦王妃看来，这不过是举手之劳。堂堂太医院的专业技能被人吊打，他们怎么能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