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感到好奇。
“且不是说明你没有用了？”千苒轻嘲。
……
“你说我穿黑色的好看还是白色的好看？”良久，旁边的人反问道。
“……”
千苒想吐槽这人换话题的思路与速度，鬼使神差地还是回答道，“黑色。”
杭三素脸上绽放出一个笑容，“果然是我的丫头。”
他又满上见底的杯子，喝了一口，继续道，“陪我下几盘棋再走。”
杭三素心里苦笑不得，和丫头相处不容易啊，要是被那小子知道了，可不知道嫉妒成什么样。
要是和他说说，也肯定很有趣……
但是那个后果……杭三素手中的杯子抖了抖，算了算了。
千苒没有拒绝，移步后也发现棋子早已经被他摆好。
这么肯定自己会答应？呵。
杭三素下着棋子，接着给千苒倒了一杯水，闲聊般问，“喝喝看，觉得怎么样？”
千苒看着茶杯，思忖了半许。
她拿起喝了一小口，这水好像不是茶水。
口感很细腻，刚喝的有中温暖的感觉，入肚却反而有丝冰凉之感，就像被雨水滋润后，很舒服。
“觉得怎么样？”杭三素状似无意地又问起了第二遍。
“还行，差点东西。”
这种口感其实已经算得上很好，但是她就是隐隐有这种感觉。
“这可是我从那边带过来的，没带多少，就知道你肯定喜欢。我给你留有完整的，在那柜子里，你一会拿去。”杭三素嘴角上扬，语言中还有一丝骄傲。
“看来我如果要问我和你之间什么关系，你也不会告诉我。”千苒落下一颗白子，眼皮未抬。
“不会。”他吃掉她的一颗子，收回手。
“丫头，我要回去了。记住你真正内心的感受，你会找到你想要的答案。”
千苒看了一眼棋局，自己已经输了。
——
待千苒离开后，杭三素才起身往隔壁房间走去。
推开门，一位妇人穿着一身白袍安静地坐在那打游戏。听见有人推开门，未抬起头，细声询问“可与苒苒说完了？”
“嗯，说了。果然丫头和我一样有眼光，黑色更好看一些。”
“是是是，那你别穿了，身上的脱下来。”
“那不行，阿妯给我做的衣裳，阿妯，下次黑色的好不好？”
妇人语塞，怎么老了更像个幼稚鬼了，她知道他更喜欢黑色，他对黑色倒是痴迷。
她以前说过，人啊不能总是穿一种颜色的衣服，要多尝试其他颜色的。
不用抬眼看，她也知道现在他的眼神有多委屈。
是她说的话，他才听，是她做的衣服他才穿。
“你倒是越老越幼稚了。”
“你可是嫌弃我了？”沙哑的声立马有些紧张。
眼前人挽着妇人的发髻，头发乌黑，皮肤依然白皙细腻，岁月并没有在她身上留下过多痕迹，她依然美丽而有韵味。哪怕和他同穿着白袍，他满头白发，脸上已露有皱纹……
“不，很可爱。”安妯抬起头，眼里透露着笑意。
她很幸福，因为她可以看见自己爱的人在自己面前有着独一无二的另一面。这是独属于她的。
杭三素也就是千今尘这才嘴角上扬，带着宠溺道，“我们回去吧。”
“不行，等我打了这把游戏再走。”安妯语气激动，手上速度也不由得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