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丝意识的话，应该会发现，那就是他自己的身体。
……
看到茶末一出手就把人家脑袋给卸了下来，唐皓不由得都咧了咧嘴：“哇，这妹子也太凶残了一点吧。”
副官表现得一如既往的平淡：“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反正最终都是击杀敌人，无非是使用什么手段罢了。”
其他几名逃窜的敌人也没能躲过茶末的追击，在属性强得有些变态的茶末面前，这些刚才还能在枪林弹雨中肆意穿梭的敌人，不过是猫爪下被玩弄的小老鼠而已。
“基础属性堆高了之后，也能产生这样的质变吗？”要知道茶末并不是一个专业战斗人员，除了“血肉精华”之外，甚至没有任何战斗技能。
唐皓看了看自己的属性面板：“不过我这高达六十点的精神，好像也没什么用嘛。”
基地智能副官并不这么认为：“指挥官阁下，虽然本机暂时无法确定这些属性中的数值是如何界定的，但是您的精神属性，是高维神经网络的基础。”
“如果没有如此高的精神属性，根本无法支撑起如此庞大的高维神经网络，也无法支配团队内的这数十名成员。”
唐皓呵呵笑道：“我觉得我现在就是一台服务器，连接着这几十号终端而已，偶尔控制一下他们，还要消耗那么多思维熟练度。”
“话说，茶末才二十五点精神，就能顺着网线找到我这来了，我怎么不能飘出去玩玩？就只能在这干坐着？”
副官回道：“指挥官阁下，本机有一个想法，也许您现在看到的自己的属性面板，并不是属于您自身的，而是……”
屏幕被副官调回到了“巨犀号”上，在这个钢铁巨兽的核心区，有一个封闭的房间，房间里放着唐皓和他坐着的石椅。
“而是这具神奇的躯体的属性。”副官将石椅上带着倒三角面具的神像标成高亮。
唐皓的声音忽然变冷了一些：“怎么？副官，你已经知道我和这具神像，并不是一体的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