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忠借着俯冲之势,第一个回合的交锋,就使出了十成十的力量,自上而下全力劈砍。
甘宁也丝毫没有畏惧,举着双镰架了上去,兵器碰撞,火花四溅。
二人并未就此分开,而是开始角力。
黄忠身体前倾,猛压刀杆,脸色涨的通红。
甘宁也龇牙咧嘴的对拼力量。
突然
甘宁猛然泻力,顺势击偏黄忠的大刀。
大刀划着甘宁坐骑右侧马头而下。
甘宁心想,只要长杆兵器刀锋一落地,
黄忠一击不中,则中门打开。
只见黄忠已然洞悉了甘宁的意图,途中收力,顺势旋转刀柄,刀锋已然朝着甘宁的右胸膛划了过去。
短兵武器本在武将马站上讨不到任何的好处,大家都知道一寸长一寸强的道理,所以绝大多数人上战场,特别是在单挑的时候,都会挑选一件趁手的长兵器。
而真正可怕的人,
便是那明知道短兵器劣势明显,依然选择使用短兵器的人,
这种人对自己的武力和技巧极为自信,毫无疑问,甘宁就是这样的人。
只见甘宁左手镰刀护住右胸膛,镰刀和甘宁胸前锁链全部都被这一刀划的火花四溅。
甘宁不为所动,右手镰刀上下翻飞直去黄忠中门,迫不得已,黄忠只能横刀挡住攻势。
缠斗中,二人高接抵挡,分外激烈。
当二人在分开之时,已经力战30回合有余,一时间难解难分。
错马之时,二人也各自有了计策。
“吁~”黄忠紧勒缰绳,心中暗暗称赞“这甘宁身法诡异,老夫只能以快打快,若是三刀不中,当使拖刀计斩之”
“这黄忠老儿还真是难缠,几十回合没有丝毫退意,倘若他年轻20岁,这胜负犹未可知也”
“驾!”“驾!”二人各自已经准备好了最后一次冲锋,这一冲,当高下立判。
只见二人相隔还有三五丈远。
甘宁优先发动了攻击,只见甘宁狠踩马镫,一跃而起,竟然人马分离,!
径直的跳跃到空中,双臂张开,双镰寒光凌冽,朝着黄忠头颅飞砍而出。
这从上至下的的力量非同一般,黄忠也不敢贸然攻击,只能横刀相抗。
岂料甘宁这势大力沉的飞天一击,竟然只是虚招。
只见甘宁右手镰刀依然奔着黄忠的头颅而去,只是力道又加大了几分。但左手镰刀,却悄悄的改变了方向,沿着刀杆的方向,横扫而出。
黄忠心里大惊,这甘宁的这双镰可谓是狡诈异常,右手正劈面门,黄忠若不横挡,必然中门大开,但若只是一味的横挡,那左手镰刀便能齐齐的削掉黄忠的四根手指。
说是迟那时快,只见甘宁的左手镰刀横扫而出,已然接近黄忠的手指,黄忠凭着多年来战场上一名合格武将的肌肉记忆,迅速张开手掌,托起刀杆。但见手掌张开的时候,一把镰刀擦着火星一滑而过。
黄忠刚想反击,那甘宁却又变换杀招。
左手镰横扫途中收力,只见一抖手腕,镰刀反向挂住了黄忠的刀杆。这镰刀本就是月牙形状,双手一正一反,正好锁死黄忠的长刀。
但见那甘宁奋力向后拖拽,脚却轻点黄忠马头略微支撑,双臂腰跨同时用力,双脚便已经飞出,这脚踢之力,势必要把黄忠踢下马去。
在古代,武将马站若被人击而下马,生还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黄忠毕竟久经战阵,虽然甘宁武艺精妙,却难以对黄忠一击必胜。
但见得黄忠长刀迅速脱离身体,双手握着极后方的刀柄,奋力旋转了一个圈。因为甘宁双镰锁死的缘故,此刻双镰滑动,已经卡住刀口,甘宁也被黄忠迅速的在天上旋转了一圈。
就在甘宁即将被甩飞的一瞬间,甘宁双臂越夹越紧,却在马头前脱力而出,甩出去的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