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蹬拼命呼叫着。
待那队车马走近,苏晓晓就听到了一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声音。
“哎,你们快看那歪脖树上挂着的是谁啊?”
一辆枣红色高头大马,马身后拉着一辆马车。坐在车辕上的人正幸灾乐祸地指着苏晓晓叫呢。
“我当是谁挂在那上面呢这不是苏晓晓吗?哈哈……”
苏晓晓用手把脸捂起来了,这人正是自己昨天去把人家全家一顿收拾的傅子玉家。
冤家路窄,接着从马车里探出头来的正是傅子玉他娘李氏老夫人和傅子玉的爹老傅头儿,在前面赶车并且讥讽苏晓晓的人是傅老二。
傅老二用手中的马鞭子指着苏晓晓,“我就说吧,这是报应。苏晓晓没想到你也有今天,你昨天那嚣张跋扈的样子呢,使出来看看啊?说不上能把自己救下来呢!”
让苏晓晓没想到的是,傅老二年轻不懂事也就罢了,接着就听到李氏老夫人还有傅老头儿全部跟着一起嬉笑起来,没有半点儿想要过来救苏晓晓的意思。
“呸!”
苏晓晓心说,原主之前在你们家做牛做马伺候你们,把你们当公婆一样伺候着,如今自己有生命危险了,你们都见死不救啊!
真是冷血的一家人,不仅见死不救还一顿冷嘲热讽。
“傅老二,你手指头还能拿得动马鞭呢,昨天应该把你两只手都掰折了。”
傅老二不笑了,低头看着自己包着布像个小馒头似的那只手,不由得恶从胆边生,牙关紧咬。
说实在的,现在他看到苏晓晓多少还是有些害怕了。
“你个水裆尿裤窝里横的玩应儿,平时一点儿活都干不了,好吃懒做在家啃老不说!懒得胳肌窝都生蛆了吧?你说你挺大个男人啊,每天懒得内裤都让我给你洗!”
“我呸,我都替你害臊!”
苏晓晓这嘴皮子功夫啊,把傅老二一顿往死里埋汰。
傅老二被气得脸青一阵,白一阵,跟外国鸡似的。他刚想还嘴,被他娘李氏给拦住了。
“儿啊,别跟她废话,咱们得抓紧时间赶路!”
说罢,李氏和老傅头儿重新回到马车里面坐好。
“苏晓晓,让你嘴巴贱,你就在上面挂着吧,这马上天黑了,山上这附近估计也没有几个人经过。今天晚上你就一个人在山上带着吧,吓死你,不吓死你那些虎豹豺狼晚上也能吃了你!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