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珍珍心中又气又恼,却又不得不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好思索应对的法子。
然而她还没想出应对之法呢,就听宋晚微微皱着眉头:“谢谢各位帮我说话,不过我想着她年纪和我差不多,看着也不像是坏人,应该不会有这么多坏心思吧?”
她不这样说还好,一听她到了现在竟然还傻乎乎的,完全看不清对面那人的嘴脸,大家不禁更愤慨了,同时颇有些恨铁不成钢。
“你这丫头可太傻了!你也不想想,这要真是个没心机的好姑娘,会跑到一个不认识的男人跟前哭得梨花带雨吗?”
宋晚假装认真想了想,然后坚定摇头:“我肯定不会这样做,这多容易惹人误会啊。”
“那不就得了!好姑娘都干不出这种事,那你说说,能干出这种事的人,还能是个好姑娘吗?”
这下宋晚再说不出维护赵珍珍的话来了,看向对方的视线也变得复杂起来:“原来她竟然是这样的人啊,可我跟她之前都没见过面,我未婚夫也不认识她,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大家往陆承寒身上打量了一眼,立刻有人猜测起来。
“看你未婚夫这相貌、这身段、这气度,确实是挺招人的。”
“再看他身上这行头,单看布料就挺贵的,估摸着家境不错吧?”
“要是我没认错,他手里拿的应该是车钥匙吧?这时候能买得起轿车的能有几个人?”
……
听着大家对陆承寒的外在条件一阵品评,宋晚差点没忍住笑出声,只能偷偷捏了下陆承寒的手臂缓解情绪。
陆承寒颇为无奈地看了自家小对象一眼,眼神却十分宠溺。
“不是这样的!我根本就不是这样想的!”赵珍珍又气又急,连忙辩解,“我见到陆先生会这么高兴,是因为我母亲在陆先生的服装厂里工作,他之前帮助过我们家。”
她以为自己这样说,大家就会转变对她的态度,谁知她话音刚落,就听有人嗤笑了一声。
“呦,原来是看上人家家里的服装厂了,才这么上赶着往前凑,还企图破坏人家未婚夫妻的感情啊。”
赵珍珍:“……”
“也是,服装厂可比一辆轿车值钱多了,难怪她能厚着脸皮做出这种不知羞耻的事情。”
这些人的耳朵是聋了吗?还是脑子坏掉了?她都说了自己是出于感激才,会有那样的表现,他们怎么还拿这么肮脏的想法污蔑她?
“你们闭嘴!我根本就不是这样想的!”赵珍珍气得低吼出声,声音十分尖锐,“你们就是一群不通情理的恶婆娘,凭什么在这里对我指手画脚?明明就是你们自己思想肮脏,才会看谁都和你们一样!我们这些人的心都是黑的!”
赵珍珍的语气特别愤慨,但周围的人听了却没一个人生气,反倒纷纷露出“这人总算露出真面目了”的表情。
“刚刚不是还哭得梨花带雨,看起来特别可怜吗?怎么这么快就装不下去了?果然还是年纪太小了,演戏都演不完整。”
“既然你到现在还不觉得自己的做法有问题,那我也只能祝你以后找到的对象每天都遇到像你这样的人了,到时候你可得多包容着些那些姑娘。”
“你要是不说出这些话,我还真当你是朵楚楚可怜的小白花呢,没想到呀,这花看着是白的,芯儿却是黑的。”
“我说小姑娘,你现在总算看清楚她的真面目了吧?往后你可得多长几个心眼儿,别被这种人给算计了。”
最后这句话是对宋晚说的,宋晚立刻笑眯眯道谢:“谢谢这位阿姨,往后我一定多加注意。”
说着,她看了一眼天色:“谢谢各位帮我指点迷津,现在天色也不早了,各位快去忙自己的事情吧,要不我该过意不去了。”
听宋晚这样说了,大家也就各自散了。
至于赵珍珍,就在刚刚,她才猛然意识到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