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帮忙辩驳的几人都探过身来,仔细打量着结婚证上的男人。
“这照片有些年头了,不过细看确实有点像小胡她男人。咦?何增金?何老师好像还真叫何增金,我当时还觉得他这名字取得好呢!”
“不会吧?小胡真和有妇之夫搞在一起了?怪不得老话都说越漂亮的女人心越坏,胡萍长得年轻时候的胡蝶一样好看,没想到竟然是个小三!”
秦纤纤瞅了眼仍然紧闭的大门,这个胡萍足足和何增金生活了六年,不能领结婚证,也不能给孩子上户口,她不可能不知道何增金家里什么情况。
知三做三,不知道她是看上何增金的人了,还是看上他的钱了。要是看上钱还好,胡萍只要稍微有点脑子,就应该把锅全甩到何增金身上去。
吱呀一声,饱经谢玉珍摧残的门终于开了。
秦纤纤近距离看清了胡萍的长相,一弯柳叶眉,眼型长而上挑,鼻梁不高但鼻型优越,嘴角仿佛永远噙着笑意,下巴尖翘,但配着饱满的脸型,又给她增添了几分柔弱感。
刚才那大姐着实没夸张,胡萍这长相还真有几分像胡蝶。
此刻,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润着一汪泪水,不可置信地看向谢玉珍,仿佛经历了天大的难事,“嫂子,你……你真的是何增金的媳妇儿吗?”
问完这句话,她扑通一声跌坐在地上,眼里的泪水决堤一般流了出来,“我们刚认识的时候,老何……何增金明明跟我说,他已经离婚好几年了。他这个骗子,骗我给他生孩子呜呜呜。”
秦纤纤震惊地看着哭得肝肠寸断的胡萍,没忍住悄悄哇哦了一声,胡萍不仅长得像胡蝶,演技竟然也有模有样的,她差点就以为胡萍真被何增金骗了呢!
周围的邻居不知内情,心肠软的看到胡萍这么可怜,忍不住上来劝架。
“大姐,你也听到了,小胡她是被骗了!哎,一个黄花大姑娘,生生被骗了七年!这要是我闺女,我非得跟何增金拼命!”
“对啊,这事儿说打底都是那个何增金混账,吃着碗里瞧着锅里,把你们两个可怜的女同志害得这么惨!”
谢玉珍懒得理这群碎嘴的婆娘,不屑地哼了一声,“胡萍是吧?真当我谢玉珍是傻子呢!哪个女人没打结婚证,就傻乎乎给男人生孩子的?
没名没分的,你生的那小贱种到现在只怕都还是个黑户吧!我就不信,你能蠢到被何增金骗了七年!你就装吧你!”
胡萍应该是在屋里仔细演练过了,举手投足都是戏。
她颤巍巍地递了个本子过去,“谢嫂子,您说得对,我不至于蠢到这种地步。
您看看,那张纸是我们结婚时候何增金拿回家的,本子上是我们家小磊的户口,您还说我没名没分吗?”
一看谢玉珍被手上的小本子气得浑身发抖,秦纤纤忙凑过去看了眼。
嚯!这结婚证和谢玉珍那张一模一样,连公章都有。这造假技术,不愧是纵横赌场的何增金!
户口本同样逼真,不过仅靠造假的话,不可能这么多年都没发现,像小孩儿打疫苗、去医院、上学这些时候,肯定都得经过检查才行。
何增金很有可能买通了办户口的人,所以这户口本才真正具有法律效力。
这么一来,何增金的铁窗泪是不得不唱了。
她把谢玉珍往旁边一拉,压低声音,“二姑,你就别扯着胡萍不放了,这事儿就算闹到派出所,警察也都觉得她是无辜的,毕竟人家手上证据充分啊。
要我看啊,二姑父骗了你这么多年,他才是最该下地狱的,你就应该整死他才对。
再说了,就二姑父这个混账东西,即使没有胡萍,也会有什么沈萍,刘萍的,你根本挡不住啊!”
谢玉珍死死握住双拳,秦纤纤说得没错,此刻她对何增金的恨意已远远大过对胡萍的恨意。
何增金这个狗男人,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