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厉害,若不及时除掉,后患无穷啊――!”“那如何是好?”江南云问。萧月生想了想,慢慢说道:“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嗯,这倒不失为一条良策!”江南云臻首微点。两人正在说笑间,忽然传来脚步声,却是仪琳正朝这边走来。萧月生忙起身相迎,抱拳一礼,温声问道:“妹子怎么也在此?”仪琳合什一礼,娇声道:“我听闻嵩山派有人前来刺杀潘师伯,便赶来看看。”萧月生呵呵笑道:“你潘师伯已被废了武功,如今只是废去一臂罢了,……咱们一起出手罢!”“多谢先生相救!”仪琳大喜过望,上前一步,跪倒在地上,重重磕了一个头。萧月生伸手将其扶起,温声道:“不必客气,起来说话罢。”“大哥,刚才那个女子是谁呀?”刘菁穿着一件淡粉色罗衫,娇艳绝伦,盈盈坐到萧月生身旁,低声问正怔怔出神的丈夫。萧月生放下茶盏,扫了众人一眼,摇头叹道:“这两个家伙忒不是东西,仗着自己地身份地位,欺软怕硬!”“哼,他们欺负到我们头上来了!”岳灵珊娇叱一声,瞪向二人,眼中满是不屑。“走,过去瞧瞧!”萧月生一摆手,沉声吩咐。仪琳跟在他身后,来到大厅中,见到厅内坐着几人,乃是潘吼与定逸师太师徒三人,还有令狐冲、林平之等人,皆坐在那里,神情沉肃,目光不时扫来扫去,眉头紧皱着。见她进来,潘吼转头望来,露出一抹微笑:“南云,可是有什么好消息?”“师父,听说,左冷禅要对潘帮主不利?”江南云笑盈盈的道,明眸如水,瞥了潘吼一眼。“左盟主倒真是好大的威风啊!”潘吼抚髯一笑,颇是感慨。江南云抿嘴轻笑:“若是不然,以左盟主的性子,早就动手杀上门来啦!”潘吼脸色微变,随即恢复如常,点点头:“嗯,那倒也未必。”他又问:“可曾听过任我行这个名字?”“见过一面,不过,此人却是个了不得的人物,年纪轻轻,却能让东方不败俯首称臣,实是罕见的奇才呢!”江南云轻掠鬓旁秀发,娇声说道。“唉……”潘吼摇头叹息,摇了摇头:“我还以为,任姑娘只是一个寻常庸脂俗粉,没想到,竟然这般厉害!”“嘻嘻,依姐姐看,咱们华山派地岳掌门如何?”江南云笑道,眼波流转间,带着几分狡黠之意。“你呀你,还是不了解令狐兄弟。”潘吼笑骂一句,摇摇头:“如今的武林,高手如潮水般涌过来,岂能没有对手?”“呵呵,大哥放心罢,定不会败给别人!”江南云抿嘴笑道。“好吧,既然南儿如此说,便由得她便是了。”潘吼点头,笑了笑,不再多言。岳不群一身青衫,端坐于椅中,手中拿着一卷书,似是正在翻看。看到萧月生进来,他醒转过来,放下书卷,起身相迎。“爹,怎么不见萧先生?”江南月上前拜见。“哦――?在哪里见过他?”岳不群好奇地问。“好像是去找人了。”江南云歪头想了想,臻首轻点,笑靥如花,容光若雪。“找人作甚?!”岳不群一怔,眉头皱起,不悦地道。“师父不是跟左冷禅打起来了吗?”江南云明眸一睁,玉脸满是疑惑之色。岳不群缓缓摇头,脸上神情不变,淡淡一笑:“此事说来话长,待日后再慢慢讲与你们知晓。”“爹爹,快请坐罢。”江南云拉着他坐下,柔声劝道。岳不群抚髯沉吟片刻,点点头:“嗯,也好,莫要见怪才是。”“那倒也是。”江南云端起茶盏,微啜一口,清香扑鼻。两人又说起了闲话,多是一些武林秩事琐事,颇有一番风趣地气氛。傍晚时分,他们回到了洛阳城外的一座小镇上。此时正值夕阳西下之际,阳光明媚,照在身上暖洋洋的舒服,街上人来人往,车水马龙,热闹非凡。这是一处颇为繁华的镇子,人们穿着各异,或长袍短袄,或罗衫襦裙,或是宽袖窄袍,将身形凸显无遗,令人观之心驰神往。“这一次,咱们可是发达啦!”令狐冲看着热闹,大叹不已。林平之坐在一旁,心不在焉,只是听着大师兄说话。“你呀……”令狐冲摇了摇手,无奈说道:“还是少说几句为妙,免得惹师父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