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琳师太,好久不见啦!”令狐冲呵呵一笑,抱拳道。仪琳一怔,转头瞧去,见是令狐冲,不由露出一抹笑意,点点头:“原来是令狐公子,幸会幸会!”“我不是说过么?……咱们这次下山时,遇到嵩山派的人偷袭,差点儿丢了小命。”令狐冲摇头感叹,一副副心有余悸的模样。仪琳好奇地问:“那后来怎样了?”令狐冲想了想,摇摇头,苦笑道:“当时我根本没来得及阻止,只觉得一股阴寒之气袭至,瞬间便要侵入经脉之中,吓得我赶紧运功抵挡。”“没想到,竟然还有这等事。”仪琳喃喃自语,秀脸满是惊讶之色。“唉――,你呀你!”令狐冲无奈地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若没有这般诡异地武功,又如何能让恒山派弟子群起而攻之呢?”“嗯,确实有些古怪。”仪琳点头,明眸如水,瞥向萧月生,娇声道:“萧大哥,刚才那个老者便是左冷禅吧?”萧月生笑了笑,点了点头,道:“正是左冷禅,你们可曾见到?”“左盟主好高明的轻功啊!”仪琳赞叹一声,随即一嘟樱唇,哼道:“不过,他也忒可恶了一些,竟暗算于我!”“这位少侠想必就是冲儿吧?”岳不群抚髯问道。“不错,岳掌门认得我家爹爹么?”萧月生问。岳不群缓缓点头,神色郑重。“见过岳父大人。”萧月生笑着抱了拳,转身望向江南云,温声道:“南云来迟一步,还未请教姑娘芳名?”江南云忙裣衽一礼,笑靥如花:“小女子江帮主,拜见潘师伯祖!”她穿着一身月白丝袍,将脸庞衬出几分白皙细腻,瓜子脸上泛着温润光泽,宛如一块儿白玉雕成。此时,她容光焕发,仿佛换了一个人一般,整个人散发着圣洁与高贵,令人不敢直视,难以生出亵渎之念。见师父如此称呼自己,江南云心中欢喜之极,抿嘴微笑,上前两步,盈盈拜倒在地:“潘前辈……晚辈江南云有礼啦!”她声音糯软如蜜,听起来极舒服,足以令男人血脉贲张,浑身发热。潘吼起身相迎,伸手扶起江南云,打量了一眼她雪白无瑕的肌肤,点点头:“果然不愧是玉虚诀大成之身,我辈之中,罕有人及,难得!”说罢,看了看周围众人,目光落在了林平之身上。“师太见外了,咱们还是坐下说话为妥。”萧月生摆了摆手,温声说道。“萧镖头此话何意?”令狐冲眉头皱起,不悦地道。“令狐兄弟,你可是误会了!”潘吼呵呵一笑,摇头叹道:“若不是因为这个小尼姑,我们早就动手杀上门来,岂能等到如今?!”“那又如何?!”令狐冲哼道,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唉――,好吧,我这就去禀报总舵主,让他定夺便是了。”潘吼无奈地叹了口气,转头对宋长老苦笑一声,露出一抹幸灾乐祸之色。对于大师兄的性子,他们也了解一些,知道虽然脾气火爆,却并不鲁莽,只是好勇斗狠罢了,一旦决定了事,便不会轻易更改。但此次事情确实有些蹊跷,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一时之间,却是想不出来。大厅内再次陷入一片寂静中。半晌之后,有人慢慢站出,抱拳恭声道:“见过帮主。”“不必多礼,进来坐罢。”潘夫人摆摆手,示意旁人退下,然后来到里间,坐到萧月生身边。萧月生接过小荷递上来的茶盏,轻呷一口,放下茶盏,笑道:“南云,这次可真是辛苦你了!”“师父放心,弟子自有分寸。”江南云娇叱一声。“嗯,那就好。”萧月生点头,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大哥,怎么不见王老爷子与刘老弟呢?”仪琳好奇地问。萧月生摇摇头:“……倒是忘了一件事。”“哦,说来听听。”仪琳忙问。“刚才嵩山派地人忽然找上门来,说要拜访恒山派。”萧月生端起白玉杯,抿了口碧芜酒。仪琳讶然,明眸圆睁,怔怔望着萧月生,似懂非懂。他沉声喝道。仪和师太上前一步,合什一礼,郑重说道:“萧施主,此事关系到敝寺兴衰,实在不能大意,还请见谅才是!”“大师言重了!”萧月生摆手一笑,温声问道:“不知贵寺究竟有何人前来挑战在下,需得些什么条件,才能答应咱们地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