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光;这家的女儿不愿遵父母之命出嫁寻死觅活,那家的儿子刚下了聘礼又被退了亲,颜面扫地离家出走……
这些各种各样乱七八糟的事都求到杜大公子头上给主持个一二。
“哈哈!哈哈哈哈!”
回到姜家的罗星河,在吃饭时,都忍不住笑几声。
“落落,你说杜言秋此时算什么?哈哈哈,笑死我了,看他爬到人家屋顶去查看烟囱被堵,哈哈哈,我真不知该如何说……”
“那他可查清是谁堵的烟囱?”罗明月放下碗筷。
“查倒是查清了,说是从屋顶瓦片的缝隙中发现某种食物的碎渣子,堵烟囱的破布团中夹着一撮狗毛,还有房后木梯上留的泥脚印等等这些东西,认出是隔壁家那个养着狗,嘴上还沾着残渣的男孩使坏。事情很简单,就是这种事还劳驾杜大公子出马,哈哈哈,多像让张飞使绣花针,是不是?”
“那结果呢?怎么惩治那个男孩?”
“男孩的家人想赔个礼认个错就算了,都是街坊邻居,那家人也不愿追究。可杜言秋他不肯轻饶,说勿以恶小而为之,既然让他做主,就该随他奖罚分明,非得看着那男孩上下爬屋顶够十次才罢休。把那男孩累得最后哭着骂他是酷吏,哈哈!”
“这孩子还知道酷吏。”姜元祥笑道。
“他人成天这么忙,哪儿还有时间寻邓知县?”罗明月见自家女儿不出声响的吃饭,知道她肚子里盘算着东西,“落落,你又在想什么?”
“言秋这么较真,以后应是会少一些人找他。”
姜落落知道,杜言秋不好一口回绝这些“慕名而来”的人,只能让这些人在找他之前多几分掂量,要不要因为他的几句话,让本来矛盾不算大的邻里都撕伤脸。
看似杜言秋深受欢迎,其中又藏了多少想拖住他腿脚的心思?
事出反常必有妖啊!
“这时候段义他们怎么来了?”
罗星河耳朵动了动,继续吃饭。
又等了一会儿,段义姜平的声音到了院外。
“你先说。”
“你先说。”
二人边敲门边互相推脱。
罗星河这才起身出了屋子,打开院门,“出什么事不能痛快说,让你俩这么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