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你不肯回答我的问题,我就将这怀疑传出去。”姜落落见伍文成眼中生出几分凶狠,并不在意,“我若在你手中受半点伤害,我没做的事,我舅舅也会去做,那时可就不得不惊动官府,该查什么还是免不了,若真有什么事都将落在明面上!” 伍文成杵在原地,再不敢逼上前。 姜落落贴门站立,也不再多说,静静地看着伍文成。 伍文成又回到伍杨氏身边,跪在床前,轻轻捧起那只缠着布带的手,“娘子,我相信你,你与伍明肯定没什么,都是那混账纠缠你,怪我没用,收拾不了那混账!怪我没用——” 姜落落听到了一个名字,“伍明是何人?” “是个远房宗亲,家在隔壁村,前年他的娘子过世,留下个女儿由他妹妹照顾,成天不务正业,四处鬼混。我竟不知,他竟然偷偷纠缠我家娘子!按家中排行,他是当兄长的,怎能觊觎弟媳!娘子从昏迷苏醒后,邓知县来家里询问,她说,出事那日,伍明跟随她去了田里,被她用锄头打跑……我也相信一定如此,娘子性情刚烈,怎会从那混账?!” “可是,你心中并没底。口口声声说相信,还是有些心虚。”姜落落轻哼,“否则又怎会不愿与我说,不想让我继续查?” 伍文成辩解,“我是怕你查不清,到头来泄露出去,令我家娘子不明不白地遭人闲话!” “我这就去找伍明。” 姜落落不想再与伍文成啰嗦。邓知县带着秘密离去,一切东西都得从头查起。 伍文成却道,“找他也没用的。邓知县之前就找过他,他否认去过我家田地,也说不认得什么辟邪镜。邓知县在我家地窖中捡到的辟邪镜是属于三十岁的人,伍明快四十岁,那辟邪镜不能当做他去过我家田地的证据。” “若他没做什么出格之事,为何对邓知县撒谎?你家娘子承认伍明尾随她去往田地,还打了他;在你家地窖中也发现了一枚辟邪镜。” 如果这些事都堆在失火当天,是否太巧合?若辟邪镜与失火无关,邓知县为何将其藏得那般隐蔽? “伍明行径可耻,岂敢承认?”伍文成松开娘子的手,站起身,“你究竟能否查出一些东西?休要将此事搅得沸沸扬扬,若我家娘子受半点污蔑,我定与你拼命!” “那不如你随我一起去查?也可盯着我。”姜落落提议。 “我与你去查,让别人看到怎么说?岂不是不打自招?”伍文成后退半步,“不行,不行!” 姜落落开门出了屋子。 伍文成进屋之后,陈大娘子想着他家的事他自己应付,便没再理会,拉着宝儿到一旁摘菜。 见姜落落出来,陈大娘子也不愿理会。 “宝儿,姐姐走了,改天再来找你玩耍。” 姜落落笑着冲伍宝儿招招手,离开了伍家。 …… 姜落落骑马来到隔壁村,很快就找到了伍明家,结果院门上着锁。 经打听,得知伍明早在两个月前就出了远门,年幼的女儿寄养在妹妹家。 伍明的妹妹伍桃儿嫁在同村,很好找。 “找我哥哥?我也不知哥哥去了哪里。只知他在外面寻了事做,每隔半个月就让人捎回一笔钱,让我与夫君好生帮他照顾女儿。” 不认得姜落落的伍桃儿说话挺客气,但也很疑惑,“姑娘,你找我哥哥有何事?” “我家在城中卖绣品,伍明从我爹娘手中赊了两条锦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