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对李重楼做了个OK的手势,看样子十分满意。
“老周,我朋友似乎看中那台了。”李重楼指着许烈身边的车道。
“老板,那台是红旗H9,那台是智联旗领3.0T,53万。”一个面相忠厚的小伙子走过来说道。
周三平满意点头:“小刘,从现在开始你做代理店长。”
“去跟销售说一下,这台车成本价卖给那位,我来签单。”
“是,老板!”小刘掩不住内心喜悦。
暗暗看了李重楼一眼,眼中闪着激动。
要不是这位,他想要当上店长怎么着也要三五年以后,想不到只是因为一时间动了心,因为原店长不让报警,把李重楼受欺负的事情拍给老板,命运就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
李重楼没多说什么,周三平的做法无非是跟他示好。
成本价又不是不掏钱,做生意的人,没有一个爱干亏本事,既做了人情,又保全了利益。
以许烈的名字,用成本价40万买下这辆车后,便告辞离开4S店。
坐在车上,掏出陈六奇给他的四截翡翠手镯端详了一会。
这小子的眼光还不错,普通人能买到这种级别的手镯,已经很难得了。
毕竟达上了六位数的东西。
虽然断了,但其实包个金还一样能戴。
既然他送给了自己,那么锔个金镶玉,送给母亲挺好。
或许有人会说了,送自己母亲,那就要送最好的,而不是这种碎掉重修的货。
但李重楼并不在意这些。
什么是最好的?
对他而言,既要让母亲开心,又不能让她担心,那就是最好的。
若是跟江玉心一样,送个价值百万的手镯,若是让她知道价值,无论怎么解释,母亲必然会惴惴不安,甚至忧思成疾。
因为她很清楚,自己儿子没有这个本事,不是偷就是抢。
若是不让她知道价值,以她的性格一定会随手处置,说不定下床几天闲不住干活就磕断了。
送的东西让她快乐不起来,那就不如不送。
但这个断镯,却可以托辞是朋友送的。
虽然被那个叫林菲的戴过,但只要超声波清洗干净,就是一个全新的东西,以他强大的心境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把李重楼送到东林后,许烈还是照例回医院守了一天郑秀梅。
虽然童川已经得到教训,但谁知道他会不会狗急跳墙,等过了月底才能真正放心。
整整大半天,李重楼都沉浸在修复手镯的工作当中。
弄好时天色已经将晚,许烈开车到店里接他。
没有回医院,而是直接到了秦州市一个地下赌场。
许烈把车停好,脸上露出罕见的笑容:“今晚是我最后一次打拳,赢了这场就彻底解放了,祝我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