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别枝惊鹊,清风半夜鸣蝉”,夏日的夜晚褪去了白天的喧嚣,是一天中最为舒适又惬意的时候。
入夜的雾州城灯火辉煌,汽车车灯、观景灯、霓虹灯、屋子外墙的装饰灯、广场上的灯光喷泉......灯灯交相辉映,引人入胜。
三毛展翅托着四人停在高空,小贝听到两人的对话,笑了一笑,正准备让三毛出发,阿源却发出了一股急切的信息,指向距离体育场500米处的一座五层楼房。
“南港宾馆?”小贝看了看楼顶树立的几个大字,这里有什么吸引阿源的?下去看看再说。
可是怎么和大家说呢?这刚起飞又要下去的。她眼珠一转,捂着肚子说,“哎哟,我的肚子有点疼,想上厕所了,我们就在这家南港宾馆停一下吧!”
虽然老楚有所怀疑小贝说的话,但骆守创爱女心切,一听女儿不舒服,立马同意,四人一鸟悄悄地在宾馆楼顶停了下来。不等老楚去办理入住手续,小贝就顺着阿源的指示,来到四楼的一个套房门前。
套房里,电视里直播的正是演出现场,贵宾席上一位穿着长袍,戴着头巾,满脸都是络腮胡子、皮肤黝黑的虬髯大汉,微笑着看着舞台上的演出,一名女嘉宾正在卖力地和众人互动,场面也很热闹。
“殿下,华国的警方应该控制住了场面,提尔会没有事的!”一声略显苍老的声音在室内响起。
屋子里和电视上一样的穿着长袍,戴着头巾,满脸都是络腮胡子、皮肤黝黑的虬髯大汉正焦急地在窗口走来走去,两个人仿若一对双胞胎,不注一看,还真的分辨不出真假。
屋子里的大汉不时地抬起手表看看,又目光复杂地看看电视。旁边还有一个和他同样装扮但是头发花白,年龄大了许多的男子交叉着双手,恭恭敬敬地低头站立在一边,模样仿佛是那人的下人。
“拉姆,怎么还没动静?”大汉再次抬手看了看金灿灿的手表,“时间也差不多了吧!也应该有动静了啊!”
就在这时,小贝“啪”地推开门,室内两人突然看见四人出现在眼前,不由地神色剧变,那个叫拉姆的迅速掏出手枪,挡在大汉身前。
“你们是什么人?”看见进来的只是两个大人和两个小孩,虬髯大汉推开挡在身前的拉姆,用着生硬的汉语说道,“怎么随意进入我的房间!”
“啊呦,国际友人啊!告诉我们你想听到什么动静啊?”老楚不愧是特警队长,一下子反应了过来,走在前面,把其余三人挡在身后。
两个国际友人对视了一眼,老者收起手枪,弯腰行了个礼,“警察同志,我们只是想早点看天王的演出,没别的意思。”
“老楚,他就是真正的王储切尔,应该不是坏人,有什么事情你等会再问,我有事情问下切尔。”小贝拦住老楚,直截了当地说。
“王储?他是王储切尔?那台上那个是谁?”骆守创蒙圈了,继而气愤地说,“胡闹,真是胡闹!这要是有什么意外,算是怎么回事!”
还有,小贝怎么连这个都知道?难道他们一早就认识?她又是什么时候认识个王储的?不得不说,老楚的职业病那是随时会犯。
“爸爸,你和小宝到沙发上看会电视,我和王储说几句话。”小贝没有理会楚国栋,扶着爸爸在沙发上坐下,又把小宝拉到他的身边坐好。
切尔冷冷地看着他们,倔傲地抿着嘴唇,把护照和身份证递给老楚。小贝走了过去,也拉着他在另一个长沙发上坐下,拉姆警惕地站在切尔身后,一只手抚着腰部,方便随时拿出手枪。
确定了他们的身份,老楚一手拿着证件,一手拿出了手机,犹犹豫豫地,不知道该不该拨出。
“切尔,告诉我们这是怎么回事?那个看演出的是谁?你清楚今天的刺杀吗?”小贝看着切尔的眼睛,温和地说。
“现在在现场看演出的是提尔,我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