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栋梁摸着下巴仔细想了想,“没事,等你过完生日,你过去你姑姑那里住一段时间。”他妹妹早年就嫁到了京都去,虽然婆家没啥能力,不过好歹也是京都。
廖珍珍点点头,姑姑从小就疼她,不管住多久,她相信,她姑姑都会随她。
霍连城还不知道自己的家人已经被人惦记上,这会他正在自己的屋里收拾行李,完成了那个任务,他有十天假期,他打算回村休息休息。
屋里打扫得很干净,虽然他已经许久没在这里睡,可他一回来就已经把家里打扫得一尘不染。
里面只有一个房间,房间里还放着一张桌子,桌子上全是语录,还有一些他自己写的字之类的。
被子也被他叠成豆腐块儿,看得出这人很爱干净,也很自律。
关好门后他背着行囊就离开了,刚好一起出来的廖栋梁父女看到,而廖珍珍一直盯着他的背影发呆。
“爸,要不我偷偷跟着他看他在哪?你说我一个女孩子跟着他去一个陌生的地方,他怎么也不可能放着我不管吧?”没错她这叫近水楼台先得月。
廖栋梁想了想觉得这个主意不错,便同意了,他把身上的钱票全都给了她。
“赶紧跟着他,衣服啥的去到那边再买新的,要是没钱了发电报告诉爸,在外面好好照顾好自己。”
到底是自己亲闺女,还是捧在手心长大的,他自然不会让她在外面受委屈。
廖珍珍一把接过他的钱票,连一句话也没跟廖栋梁说就飞快地跑着出去了。
当看到霍连城上了一辆车后,她立即利用她爸的关系让廖栋梁手下的兵送她出去。
霍芷兰还不知道她哥也是在这个村子里,而且很快就要回来了,她这会正跟张芳芳打架。
事情的起因是张芳芳正在偷用她的雪花膏,却不料被霍芷兰看到,两人吵了几句,然后就打起来。
“霍芷兰,我不就是用了你一点雪花膏吗?至于动手打人吗?你家又有钱给我用一点怎么啦?”张芳芳捂着被打的脸愤恨地瞪着霍芷兰。
在她看来,富人就不能帮助她这种穷人吗?她家都这么有钱了,而且不就是一盒雪花膏吗?霍芷兰又不缺,为什么就不能给她用。
知青院里的人其实对霍芷兰并不怎么喜欢,因为她长得好看,而且听说家里还有钱,爷爷是司令,爸爸也是领导,所以他们也没有上前帮忙。
她下乡也有些日子了,可她的皮肤就像是晒不黑那样,还是那么白里透红的,而她们呢,黑不溜秋的,就算是做好了防晒,还是会晒黑。
霍芷兰上前踹了她肚子一脚,一手叉着腰,一手指着她。
“我的东西凭什么给你用,我就是给狗用也不给你用,怎么滴?拿别人的东西还这么理直气壮,怎么不把你的工分粮食拿出来跟大家分享。
像你这种挑拨大家团结的人就应该被下放,去那种偏远农场改造,你要是再敢瞎比比,我就去公社告你,破坏知青院的团结。”
她本来性格就泼辣,而且也是不吃亏的性格,怎么会容忍别人欺负自己。
不给她颜色瞧瞧,她怎么会知道自己是开染坊的。
张芳芳呜呜哭了起来,只可惜也没人搭理她,还是知青院的队长看不下去过去劝说几句,结果就是越劝说她就哭得越厉害。
霍芷兰气得拿着屋里值钱的东西跑了出去,白杨刚从山上打了只野鸡,把野鸡拿到乔笙家里,并不知道知青院发生的事。
他偷偷摸摸地四处张望着,看有没有人,像做贼一样,怀里还抱着一只野鸡,模样跟贼没啥区别。
随后他轻轻敲了敲门,“乔建辉同志在家吗?”他知道乔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