怯懦,也入不了众人的眼。师姐为了我用去法峰的特定名额,又是何故?”
没想到是问这个,秦莞看着杯中清酒,勾了勾唇角:“想必这个问题,压了师弟许久?随我一路走来这么些时日,也算憋得辛苦吧。”
“这个疑惑是压了许久,但也并非一定要个答案。”齐阮仰躺在椅子上,看着天上明月,“只是今日练剑,月明星朗,一时想到了些往事,行随心动。”
“心境练得挺好,行随心,又有分寸。”秦莞嗤笑,“就是突破不了。”
齐阮沉默。
这事,是他心头的一道伤。
“师弟,不是所有事情都要探个究竟,容易钻牛角尖。”
“师姐,你白日的话我也听懂了。与我无关的事,我确实不该深究。但此时也于我有关,有机会解惑,试试而已,有何不可?”
秦莞挑眉,侧头笑了几声。
这人同前世到底有几分不一样了。
唔……她给个什么理由好呢?
说法峰要了太多名额,所以用去一个不必要的,给大家递人情?
还是说,看着就他有点意思,想要来玩玩?
啧,好像都能敷衍一下,但是……
秦莞瞥了眼齐阮,恶趣味上心头,亲自给他斟满酒。
笑着前倾:“我曾说过,师弟这张脸,确实吃香。”
“?!!”齐阮回头,眼睛瞪大。
这怕是他多年来,人前第一次这么失态。
“师弟不信?”秦莞面上挂着意味深长的笑容,手指点了几下。
在距离齐阮只有一公分的地方,停住了,“听到有人唤你名,齐阮,欺软。观你面容姣好,名字有趣,性格也有趣……那会儿刚好有空,便想试试,你是不是真人如其名,那么娇软。”
齐阮胸口的起伏大了两分,耳朵通红,温雅的笑容早就挂不住了。
秦莞憋住不笑,觉得几日前被扰乱的心神都明朗起来:“师弟不信?若不是后来发觉你是天生剑骨,恐怕你此时……”
说着,秦莞挑眉,又前倾了些,眼中似乎带着钩子,直勾勾地望向齐阮的眼睛。
“师姐!”齐阮后退,一步起身。
样子非常狼狈。
“哈哈哈哈哈哈哈——”
秦莞再也忍不住,畅快大笑。
齐阮才发觉自己被戏弄了,叹气,十分无奈:“师姐……”
“哎,我说的句句属实,你莫不是不信吧?”
“……”
如果把笑容收一收,说话不要这么颤抖,或许会信吧。
齐阮扶额,坐下望月饮酒。
至于其他疑惑?
还是算了吧。
师姐说得对,不是所有问题,都需要深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