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西门内西大街上。
靖南王府的马车缓缓的走着。
车轩上的李金宝忽然转头看向大理寺方向。
“殿下,大理寺那边开始了。”
“需要小的跟您一起去?”李金宝问道。
“不用,我一个人就够了。”苏白玉淡淡道。
“小的明白了。”
李金宝笑了笑,当即扬鞭策马让马车掉了个头,往东门方向走。
等穿过西举院巷附近的街道时,马车的车厢徒然一轻。
坐在车轩上的李金宝正哼着小曲。
然而就在此时,他忽然看到巷子口有个泼皮一手提着酒壶一脸目瞪口呆的看着这边。
“唉,真是麻烦。”
李金宝幽幽一叹,下了马车走向那人。
“李、李爷。”
泼皮看到李金宝走过来,双腿顿时一阵打颤。
李金宝有些诧异。
“你认识我?”
在京城能知道他的,除了五城兵马司和一些纨绔子弟,还有那些曾被苏白玉欺负过得京官之外。
就剩下一些黑道上的泼皮。
毕竟这些人私底下干的那些买卖没一个能上得了台面的。
而苏白玉最见不得这些最烦这些。
因此这些人没少在李金宝手中吃亏。
这也是为何京城内外的泼皮混子但凡是见到李金宝的没有一个小腿不打转的。
泼皮结结巴巴道:“李爷,小的是京城聚义堂的。”
“之前我们堂主孝敬您请您在福海楼吃茶的时候,小的曾在身边见过您。”
闻言李金宝恍然大悟。
“感情是马三的人。”
“是,小的正是马老大的人。”泼皮脸上挤出一分笑说道。
见此李金宝莞尔一笑,然后将手搭在他肩膀上,拉着他往里走,一边走一边问道。
“你老实说你刚才看到什么了?”
“小的刚才看到有一个黑衣人从你们马车里面……”
“不、小的什么都没看到。”
泼皮的话刚说一半,顿时反应过来连忙改口。
生怕自己为时已晚。
可当看到李金宝脸上依旧是那副笑脸时,他不由暗自松了口气。
随之便听见李金宝道:“无碍的。”
“看见什么就说什么。”
“爷对人最是宽容。”
“小、小的,真的什么都没看到。”泼皮这会儿都快哭了。
恨不得给眼前这位跪下。
因为这话他曾听眼前这位爷说过。
上次记得在福海楼时,马堂主的一个堂弟就惹恼了这位爷。
这位爷也是说了刚才那句‘他最宽容’的话。
然后一个茶碗直接乎在了头上,当天马堂主的堂弟就差点没被打死。
“李爷,小的真的什么都没看见。”泼皮带着哭腔道。
双腿不断发软,要不是有李金宝拽着他,估计这会儿都跪下了。
闻言李金宝无奈摇了摇头。
“真是没用的东西,给你机会你不中用啊。”
话音未落,他直接一指点在了泼皮头顶的百会穴上。
随之只见泼皮表情一滞,双目瞪圆了。
他直挺挺的倒在地上。
李金宝看着地上不断抽搐的泼皮,收回手指叹息道。
“要怪就怪你命不好,自己倒霉。”
“爷这份心性随世子,最见不得命不好的人。”
“下辈子记得投个好胎。”
“李、李爷……”
地上的泼皮挣扎了两下,最后彻底没了气息。
李金宝看了一眼巷子内有一户人家后门外面有一个草垛堆,他提着泼皮的尸体直接走过去用草垛将其掩埋。
而这泼皮的尸体也足足过了好几天才被主人家发现。
毕竟在这个时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