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歌坐在客厅内,看着电视上的大片的报道,深呼一口气,“我还以为只是和颂一家,不想那位左先生居然将手伸的这般长。”
奶妈抱着孩子正好走到客厅,听到黎歌这一句话,便朝着电视看了一眼,“这电视上的左氏,左先生,看着怎么这么眼熟?”
开口的是平日里负责照顾韩想的奶妈。
听到她这么说,黎歌转眸看向她,“真的?”
奶妈回想了一下,“嗯,好像很多年前也发生过类似的事情,只不过不是在南城。”
“什么时候的事情?发生地是在什么地方?”黎歌问。
“在莲山。”奶妈答。
黎歌回想起蝉衣曾提起过,‘莲山就是现在的藏芝山。’
“是不是改名成藏芝山了?”黎歌接着询问。
“对,就是那里。”奶妈点点头。
黎歌听到奶妈这么说,随即拿起手机拨打了傅司言的电话。
正在傅氏开会的傅司言,看到手机屏幕亮起,示意了开会的高层一下,拿起手机离开会议室,“怎么了?”
“奶妈说,曾经在莲山,也就是现在的藏芝山也发生过一样的事情,化妆品事故。”黎歌着急的说着,“我在想在藏芝山会不会还有左林奕的人?”
“确定吗
?”傅司言问。
“我确定,我也记得那件事情,一个女人在山上突然死亡,死之前出现过跟地狱鸟一样的鸟类。”黎歌拿着手机看着落地窗外的天空,“如果没记错的话,那种鸟应该是对气味敏感才会出来。”
“你有依据吗?”傅司言沉声询问。
“你可以让清风带人去一趟藏芝山,注意小心行事,他能找到证据。”黎歌一字一句的说着。
跟傅司言通完电话后没多久,黎歌起身上了楼,径直去了书房。
另一边,傅司言则直接跟管清风还有燕景年通了电话,吩咐了J,带着人即刻出发去了藏芝山上。
黎歌从橱窗内取出一本上了锁的笔记本,用钥匙打开,一页一页的翻看着。
直至翻到早年记录的一页日记,上面清楚的写着她被一种草扎破了手,流血的事情,并且还记录了碰到了死人,以及一种会盯着人看的鸟。
黎歌接着往下翻,翻到第三页,上面甚至还有一张从报纸上剪裁下来的照片,上面正好是那种鸟,“地狱鸟……”
看到照片,黎歌一眼就认出了这便是在江南看到的地狱鸟。
黎歌拍下照片发给傅司言,“这就是地狱鸟。”
傅司言看到黎歌发来的讯息,微
微蹙眉,“哪里来的?”
“我以前的记事本上有,时间过去很久了,我自己也不记得了,要不是奶妈突然提起莲山,我才想起来。”黎歌回复着讯息。
“去查查看吧,说不定能派上用场,我记得这种鸟对气味比较敏感,我想着会不会是因为陈嘉仪的公公体内的气息吸引来了地狱鸟,亦或者是当时到蝉衣家的那群剧名体内都有。”黎歌同傅司言说着自己设想。
傅司言将照片发给了宇治,“地狱鸟,麻烦确认一下这种生物的习性。”
“OK。”宇治发了一个表情过来。
……
当天夜里,黎歌躺在床上辗转难眠,惊动了躺在她身侧的傅司言。
傅司言打开灯,起身查看她,见她额头细细密密的都是冷汗,很是难受的模样。
“歌儿,怎么了?”傅司言轻唤着她。
黎歌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虚弱的开口,“我感觉全身有什么在啃,好疼好难受。”
傅司言一把掀开被子,起身抱起黎歌便直接冲出卧室,“来人,开车去医院!”
司机急急忙忙的起来开车,以最快的速度开到医院。
病房门外,傅司言看着也簇拥在黎歌身边的医生,面色煞白的等候在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