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说,我们也能查到。”宋静和看着蝉衣,一字一句的说着,“那个左老板的人,之前偷摸的潜入了和颂,对着新研发的产品中注射入了那种虫卵,那种东西跟白乳白的护肤品混在一起根本看不出来。所以才会造成我们的产品让顾客烂脸的现象。”
“这些事情跟我没有关系,也不是南丰。”蝉衣立马辩驳着。
“看样子,你知情。”傅司言看着蝉衣着急忙慌的样子,岑冷的嗓音在院子里响起。
“对,我知道,我甚至也知道你们迟早会找到我。”蝉衣解释着,目光时不时的落在被傅司言包裹着严严实实的黎歌身上,“先把阿音抱回房间吧,她身体现在起了反应,不能折腾的,不然真的会没命的。”
“黎歌怎么了?”视频中的人听见这一话,随即关切的询问起来。
傅司言看了一眼管清风,抱着黎歌,转身回到了屋内。
管清风带着蝉衣一起走进屋内。
傅司言抱着黎歌重新回到卧室,将人搁在床上,伸手摸了摸她滚烫的额头。
蝉衣端着一盆水走过来,用毛巾打湿擦了擦黎歌的身体,而后交给傅司言,“这样反复不停的擦拭,之后再用酒精降温。”
“我去给
阿音准备降温的药,”,蝉衣说完,转身大步的走下楼。
径直去了仓库。
管清风在客厅见蝉衣下来,便跟在她身后,直至走近仓库。
管清风站在仓库中间,看着一捆捆,一袋袋的草药,微微蹙眉,随后走到一个长凳前,伸手解开一个麻袋,当看到里面的草药时,怔愣在了原地,随后又解开了第二个袋子。
蝉衣取下一株凌一草,转身看到这一幕,上前就要阻拦,却被管清风一把扣住手腕,“这里的草药,都是保护型的,你哪里来的?”
“我自己摘的。”蝉衣回答着,“你再这么拖着我,你姐姐就要没命了。”
话落,管清风随即松开蝉衣。
蝉衣大步的走出仓库,直奔煎药房。
管清风站在仓库里,久久未能从眼前这一幕中回过神来。
站在院子里的宇治也朝着仓库走过来,对着管清风道:“是不是觉得很不可思议?”
在管清风看来,岂止是不可思议,简直是难以想象。
“这些草药,她说采摘来的。”管清风拿起一株灵芝,“这灵芝个头挺大的,”
“我觉得我们有必要跟着她去一趟她经常去采药的地方,”宇治走到管清风身边,拍了拍他肩膀说着,“傅
总怀疑,你姐姐这次的事情可能跟你们以前经历的事情有关。”
闻言,管清风转眸看向宇治,“藏芝山?”
“不排除,”宇治点点头。
管清风走到门口,看着院子里的绿植,眸底涌过一丝暗流。
……
黎歌的高烧在凌晨四点钟,终于降了下去。
傅司言守在床边,一刻也不敢离开。
沙发前,蝉衣坐在地毯上,趴在茶几上睡着。
黎歌睁开眼睛,一眼便看到的便是握着自己的手,坐在床边睡着了的傅司言。
她眨了眨眼睛,而后缓缓的抬起自己的手,在眼前晃了晃,确认能看到自己的手,才缓缓松了一口气。
视力虽不是很清晰,但却比之前能看到的事物清楚了不少,起码不会有一层薄膜阻挡着的感觉。
察觉到床上的人动了动,傅司言随即睁开眼睛,见黎歌已经醒来,“怎么样,有没有哪里觉得不舒服的?”
说着,伸手摸了摸黎歌的额头,并未有发烧的迹象,“退烧了。”
黎歌听他这么一说,意识到自己之前是发烧了,“抱歉,让你担心了。”黎歌歉疚的看着傅司言。
“要喝水吗?”傅司言扶着黎歌坐起身。
“嗯,”黎歌点点头。
傅司言转身去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