溥珏枫听着自己妻子的控诉,缓缓合上手中的报纸,摘下眼镜看着衣着一身中西式旗袍的女人,“杉桦不是小孩子了,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这桩婚事也不是我硬塞给她,她自己当初也是答应了的。晚晚,年轻人的事情,就让年轻人自己去解决。”
“自己解决?你让杉桦怎么解决?人家是当今太子爷,这门婚事当初是应允的好好的,我当初也是看着两个年轻人瞧着似是像那么一回事,才没加以阻拦的,你当初是怎么跟我说的,你说人家太子爷对我们家杉桦看着也像是真心的,不似有假。”沈晚晚将当初溥珏枫同自己说的话一五一十的重复一遍,而后上前一把将男人虽已合上但并未脱手的报纸一把夺了过来,“溥珏枫,我可警告你在先,我不管你们这些男人有多少野心在事业上,若是敢牺牲我的杉桦,溥珏枫,我看我敢不敢跟你玩命!”说完,沈晚晚一把将报纸丢回到男人身上。
溥珏枫拿起身上被沈晚晚卷曲成一团的报纸,微微蹙眉,随后重新戴上眼镜准备继续看手中的报纸,但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妥,伸手招来管家,阿万。
“老爷。”管家阿万走到溥珏枫跟前,“您有什么吩咐?”
“去打听一下,太子爷的境况。”溥珏枫说着,抬眸给了阿万一个眼神,而后摆了摆手,“别让人知道。”
“嗳。”阿万点点头,
而后安静的退下。
普珏枫坐在沙发上,将手中已经卷曲的不成样子的报纸随手丢进了垃圾桶里,而后从沙发上缓缓起身走向后院门口。
……
黎歌躺在酒店的床上,毫无睡意,翻来覆去一番后,便从床上坐起身,一个人坐在床头放空着自己。
傅司言从阳台抽完香烟后回来,便看到黎歌穿着睡衣坐在床头,睡衣很宽大,穿在黎歌身上松垮垮的,甚至左肩头的肩带还滑落了下来,露出她纤瘦的肩膀。
傅司言走到床边,伸手将黎歌肩头的衣服稍稍整理了一下,“怎么不继续睡了?”
黎歌抬起手握住男人的手腕,“路上睡多了,现在没睡意了。”
“你抽烟了?”刚刚在傅司言进来的时候,她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烟草味。
“嗯,想事情。”傅司言嗓音低缓,“我一会儿去冲个澡,味道就没了。”知晓黎歌闻不得烟草味,所以一般情况下傅司言也不怎么抽。
黎歌突然对着傅司言伸出手,嘟着嘴说着,“抱抱。”
男人见此,嘴角扬起一抹弧度,上前坐在床边伸手抱住黎歌,“不怕我身上的烟味了?”
黎歌将脑袋搁在男人肩头,摇了摇头,“烟味不浓。”
傅司言抽的是雪茄,烟味非常少,加上刚刚他已经在阳台上逗留了一会儿,其实也早已散发的差不多了,像经常抽烟的人一般也闻不出来,但不抽烟的,亦或是对
烟味还较为敏感的人还是能闻到,就比如黎歌。
“我刚刚在想,如果我身上的那蛊若是一直在的话,会不会影响我以后的生活?”沉默片刻后,黎歌终还是询问出声。
其实,她比较担心的是,这种寄居在自己体内的东西会不会真的跟小说或是电视上演的那样,会将人给控制住。
闻言,傅司言搂着她的手一僵,而后低眸看向她,“怎么这么问?”
“喏,就是电视上,电影,小说上写的那些啊,中了蛊的人后面就会被那东西控制了神志。”黎歌说这话时,露出一脸迷茫调皮的样子,“你说,电视上那些,是真的都是虚构的,还是说其实也是有依据可寻的?”
“你都说了,那些是电视,不够都是演的,当不得真的。”傅司言搂着黎歌的腰肢,当掌心触碰到她腰间时,微微一愣,而后用掌心轻轻的触碰着她的腰间,心头暗暗的倒吸一口凉气。
傅司言停留在自己腰间的手做出的小动作,黎歌觉察到了,但并未出声,本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