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你姐姐都曾去过?”御闻霆闻言,有些诧异,“那是只有你跟黎歌去过,还是你们一家都去过?”
“就只有我跟我姐,我们是瞒着家里人偷偷去的。”管清风缓缓开口,告知御闻霆事情的来龙去脉,“那时候我母亲生病,家里没什么钱给母亲治病,听一些长辈们提起过藏芝山有很多名贵的药材,但是Z国有明确规定藏芝山不对外开放,说是为了保护藏芝山的自然环境。”
“然后你们就偷偷上山的?”御闻霆听着管清风的叙述,只觉得很是吃惊,但心里却又觉得这正好是个机会,因为傅司言告知他,藏芝山住着一个老中医可以治疗黎歌的病。
“不算偷偷吧,是有人带着我们去的。”管清风说着,摇了摇头,“那时候我也还小,记得没那么清楚,倒是我姐姐记得应该清楚,只是她现在失忆了。”
“你刚刚说是别人带着你们去的,那人是认识的还是不认识的?”御闻霆抓住管清风话中的重点,继续追问。
“我不确定是认识的还是不认识的,只记得那人看我姐姐的眼神很奇怪,但后面我们还是被他送上了山,之后我姐姐在山上摘了草药回来,之后的事情我没什么印
象了。”管清风细细的回想着,但毕竟当时他还小,记得没那么全,“我只记得我当时是以去山上玩的心态缠着让姐姐带着我一并去的。”
御闻霆闻言,知晓管清风是真的没记住多少详细情况,但无奈记住的人如今也是失了记忆,轻叹一声,“若是黎歌没失忆就好办了。”
……
傅宅
黎歌在卧室的沙发上坐了许久,直至脑袋中的疼痛感彻底消失,才缓缓的从沙发上站起身,半弯着身子在地上摸索着想要将盲人拐杖捡起来。
“歌儿!”卧室房门被人从外面打开,傅司言见黎歌半跪在地毯上,大步向前将人扶起来,“是摔着了吗?摔哪里了?”
“没有,没摔着。”黎歌伸手握住男人扶着自己的手,轻声道:“没摔着,我只是想捡拐杖,刚刚掉了。”
傅司言将视线落向茶几底下露出的半截的盲人拐杖,再看了一眼身旁的黎歌,“掉了怎么不叫佣人进来,让他们帮你捡起来就好了。”
“不想麻烦别人,只是掉了,在屋子里我想着可以找到的。”黎歌嗓音软软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对傅司言的讨好,方才从男人进来时,她就听出了他气息急促,可见他是着急忙慌赶过来的
,“你不是说晚些时候回来的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来管家说你身体不舒服。”傅司言说着,叫来人将地上的拐杖捡起来,吩咐人搁在一旁,自己则扶着黎歌走出卧室,“你没吃午餐。”
“我吃不下,今天早餐吃的有些晚了,想着晚些时候再吃。”黎歌将自己早上醒来后吃了什么,之后在院子里散步什么的都一五一十的告诉傅司言,“可能是爷爷不放心我,才想让你回来的。”
傅司言知晓她没事后,悬着的心才稍稍放下,“我上午无见了姜医生,姜医生告诉我你的眼睛可以用保守法子治疗,中西治疗。”
“真的?”黎歌一听不用做手术,脸上逐渐浮出笑意,“你可不许骗我!”
“真的,不骗你。”傅司言扶着她走下楼梯,直至走到餐厅,傅老早已用好餐,正好从院子中散完步回来,见傅司言带着黎歌下楼来用餐,眼角舒展开来,看了一眼身侧的来久,二人相视一笑。
黎歌还处于不用做手术的喜悦之中,男人握着她的手拿起了调羹,“我不饿。”
“多少吃一些。”傅司言向来一日三餐准时,偶有因工作繁忙不准时用餐的时候,但黎歌在嫁给傅司言之前
,对于一日三餐本就没个准点,这也是傅司言颇为头疼的一件事。
“一日三餐要准时吃。”男人看着黎歌握着调羹极为不情愿的扒拉着碗里的鱼汤,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