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女主角又进球了。”
“张程。”傅司言忽然出声,眉眼阴沉沉地,“既然他这么爱香槟,去外面拿三瓶进来,掰开他的嘴,一瓶瓶灌进去。”
“是!”张程麻溜的出去拿香槟。
燕景年满头黑线,“你这特助上哪找的,被你往死里压榨,还这么听话!你要是想弄死我,他是不是该替你毁尸灭迹啊?”
傅司言无声冷笑,“你再不闭嘴,没准他等下真买一口棺材给你。”
“……”
燕景年气的翻白眼,再看镜子那边的包间时,发现了不对劲,“该她打了,她怎么不动,还一手捂着锁骨处?”
傅司言也看了过去,果然见黎歌站那不动。
因为身体侧着,能看到她一手捂在锁骨上,微微咬唇,脸色有些难看。
再细看,傅司言发现是礼服承重的丝带断了,所以她才用手捂着。
“她礼服坏了吧。”燕景年也看出来了,勾着唇道,“这礼服贴身的,她要是一松手,礼服会整件从她身上掉下去。”
“啧啧,衣服下的漂亮躯体,相信那包间的男人都想一饱眼福。”
见包间的人发现端倪,似是用言语在为难黎歌,燕景年往傅司言看了眼,见他仍旧脸色冷峻
,对一切无动于衷。
无动于衷?
燕景年暗暗道:才怪呢!二哥要是不在乎这女人,就不会放下工作来这了。
“美女被一群野兽围着,够可怜的。”燕景年将酒杯放在球桌上,起身,“我有空,去替傅总解救一下女主角吧。”
他刚要走,就碰到抱着三瓶香槟回来的张程。
“你还真抱了三瓶香槟回来啊?”燕景年无语了,“你家傅总说说而已。”
张特助严肃道,“傅总从不会开玩笑。燕先生,你要自己对瓶吹吗?如果嫌困难我可以帮你灌。”
燕景年,“……”
“留着你自己喝。”燕景年拍拍他的肩,“我要去英雄救美。”
“你留这喝酒。”
傅司言一分面子都不给他,沉着脸摘下西服上的蓝尾鸟胸针,把那个仿佛透明人的侍者喊了过来。
“拿去对面包间,给穿黑色礼服的女人。”他将胸针递给侍者。
“好的,先生。”
“傅总,女主角身陷狼窝,你派个侍者过去没用,还是我去。”燕景年从傅司言语气里嗅到几分危险,抬脚要闪人。
张特助不依不饶的拦了上来。
“燕先生,喝香槟吧。”张特助把一瓶香槟递了过去,“或者我帮你?”
“谢谢!我用不着。”燕景年咬牙微笑,并狠狠瞪了张特助一眼,“我就没见过你这么讨厌的特助!”
“燕先生过奖了。”
“……”
黎歌以为纪嘉致准备这件礼服,是看她敢不敢穿,没想到纪嘉致还在礼服上动了手脚。
承重的丝带突然坏了,她站那动也不敢动。
这礼服贴身并不紧,最里面一层是光滑的丝绸料子,只要带子一松开,整件礼服就会从她身上掉下去。
黎歌深深呼吸,和马西特说,“我需要去下洗手间。”
“别啊,这把快打完了。”马西特说,炽热的目光在黎歌身上巡视着,“黎小姐就忍忍吧,来,该黎小姐了。”
其他人也在起哄。
他们仿佛知道黎歌礼服坏掉的事,用饿狼似的眼神盯着她。
这样的情景,黎歌遭遇过很多次,早从容了。只是打到现在,她快赢了,这时候放弃确实有点可惜。
不过总比被人看光强。
“抱歉……”
黎歌抿了抿红唇,刚要说什么,包间门被推开。
进来的侍者四处看了看,看到黎歌后,径直向她走来,递上一枚胸针,“这是一位先生托我给你的。”
“谢谢。”这枚胸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