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吧。”
白西装女人挥挥手，一个个员工如临大赦，赶忙起身离开。
“这手法，很熟悉啊，你会是他吗？”白西装女人喃喃自语，眉头一会紧皱一会松开。
“凡，你是怎么做到的？”
琳娜办公室内，琳娜盯着电脑，语气中满是不可思议。
“知道吗？大夏国有句古话，叫做千里之堤毁于蚁穴溃于蚁穴。”
“是什么意思？”
琳娜虽然懂大夏语，但也只是能听懂而已，这么高深的一句话，已经触及到了她的知识盲区。
“自己查字典去。”
秦凡没有解释，而是死死盯着电脑屏幕，电脑上显示的并不是什么重要文件，而已一张照片。
照片上是一个五六岁的女孩，小女孩穿着花棉袄，她身后是大门，大门两边的柱子上还挂着牌匾。
秦凡不断放大照片，想要看清楚牌匾上的字，却是因为这张照片的像素太低，放大后失真什么都看不清楚。
秦凡无奈只能放弃，滑动鼠标翻到下一张照片，这张照片上依旧是个女孩，不过这次已经十几岁。
同样的地方，不同的时间拍了同样的一张照片，接下来几张同样如此，不过中间跨度有点大。
最后一张是一个二十多岁，身穿白西装女人的照片，她依旧有以小时候的姿势站着，不过身后却没了那大门变成了一座大厦。
“雀雅国际。”秦凡很容易就看清楚身后大厦上的字，正是他要调查的雀雅国际。
“凡，你对这个女人很感兴趣吗？”
琳娜见秦凡一直盯着照片上的女人，有些酸溜溜的问道。
“琳娜，收起你无聊的想法，这会让你变得更聪明。”秦凡很是无语，果然女人都是醋坛子转世。
“哼，不理你了。”琳娜娇哼一声，点起一根女士香烟来到窗前。
秦凡则是继续翻看着资料，好不容易黑进来，不拿点有用的就太浪费了，不过让秦凡失望的是，翻了半天他也只找到那几张张片。
“凡，你到底是谁？”秦凡刚准备退出来，落地窗前的琳娜突然大喊一声，把秦凡都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