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法消失得干干净净。
芮戈朝曦风道:
“曦风姐姐,不管您如何说,确实是黑风崖替天界扭转败局!”
“在您的心里,就是因为黑风崖的精怪没有提前与黑云族奋战,他们就错了!”
“因为天界天兵损失几十万,黑风崖只损失两千多,所以,曦风姐姐你就生气了!”
“因为我们没有冲在前面,所以天界生气。”
“因为天兵比黑风崖精怪死亡得多,所以黑风崖的精怪就是有错!”
“曦风姐姐,黑风崖的精怪何其无辜?”
“在曦风姐姐的心中天兵的命是命,黑风崖精怪的命就不是命!”
“曦风姐姐,我们没有做错什么,只是一心求生罢了!”
曦风道:
“求生!”
芮戈道:
“我们一心求生!”
曦风道:
“难道你们就没有想过要让天界承你们黑风崖的情吗?”
芮戈听见“你们黑风崖”几个字,不禁冷哼一声,原来曦风早就将他归为黑风崖的人。
“哼!”
曦风道:
“难道不是吗?”
“你们求生,却要算计天界!”
芮戈道:
“曦风姐姐,我敬你,尊重你,可是......”
芮戈哽咽,道:
“可是,我们又何曾想这么做!”
“就因为我们是黑风崖,所以我们处处低人一等!”
“曦风姐姐几次去黑风崖看我、救我,也是因为可怜我吧!多么居高临下啊!”
“就算我们战胜黑云族又如何,一辈子只得在黑风崖徘徊!”
“就算黑云族将结界攻破,黑风崖的军怪将黑云族制服,他们也不能去黑风崖之外的地方看看,只要出去,他们就错!”
“不卖天界一个情,他们如何在六界生存?”
“我们也不想这么势利,可是,现实就是这么残酷!”
曦风道:
“你就这么不信任天界?”
“你就不相信我会去求父神?”
芮戈摇摇头,道:
“天界不出兵,如何证明这次恶战有多难?”
“凭什么黑风崖的精怪就不能堂堂正正立功?”
“而要承别人的情?”
“他们何其有错?”
芮戈再次哽咽:
“曦风姐姐,我敬你,念你。”
“可我们终究是云泥之别,你永远都无法体会我们这种卑微到尘埃的生灵到底有多难!”
说完,芮戈朝曦风弓腰行了一个礼,道:
“曦风姐姐,您的大恩大德,芮戈永生不忘,日后,曦风姐姐要我赴汤蹈火都可!”
“可我终究与您天壤之别,就此别过!”
说完,芮戈朝浮华殿外走去。
曦风看着远去的芮戈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