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镇南王楚狂如此震怒,底下的人马上便十分惶恐地吱吱唔唔道:
“主公,还有一个好消息……”
镇南王看着那刚说话的人,顿时更加生气道:“有好消息还不快说!以后再藏着掖着,你的舌头就不用要了!”
“主公,吕夫人来报,她已经擒获那杀害世子爷的凶手!
而且那凶手此时正在门外!”
楚狂一听眼前一亮,大喜道:“好!好!好!
快把那人押上来,本王倒要看看那风吹即倒的小畜生究竟藏了什么大能耐!居然如此轻易就将我儿诛杀?”
很快,杨彦便被押了上来。
杨彦抬头看了眼镇南王楚狂,不禁愣住了。
他看到镇南王一袭蟒袍勃然英姿,如琼枝一树,栽于黑山白水间,终身流露着琉璃般的光彩。
镇南王一双剑眉下是漆黑不见底的眼眸,如一潭深水直淹没的人无处喘息。
此时他眼里的哪里是区区一个王爷,简直就像是一国之君。
惊叹之余,他突然冒了一身冷汗。
等等!
不管怎样,我都不能再等下去了!
我一定要在镇南王发现我是假冒之时,写下我的名字!
杨彦哆哆嗦嗦地用他那仅有的一只手在他刚结痂又被弄破的伤口上蘸了蘸。
镇南王并没有看到他那小动作,只是脸一沉,厉声问道:“底下的可是谋害我儿的小畜生,吕宾?”
“启禀主公,吕夫人说了,那暗杀楼之人好不识规矩,见他口气太大便废了他的舌头!”
“真是这样?”楚狂顿了顿,狐疑道:“这暗杀楼可还是武陵王在打理?”
“这个……属下不知。”
“哼!没用的东西!”
镇南王楚狂突然直勾勾地盯着杨彦,然后马上便上前撕开了杨彦的面具,勃然大怒道:
“好你个武陵王,竟敢如此戏耍老夫!”
他终于还是发现了!
此时的杨彦眼里满是敬佩,镇南王果真是镇南王!
结丹期的修为实在是了不得!
接下来,我要将那几字写完。
相信英明无比的镇南王必定可以看着我杨彦是遭人陷害的。
等到真相大白那天,我杨彦必定成为镇南王的中流砥柱。
成为炼器阁的长老!
杨彦越想越是得意扬扬,那无比钦佩的小眼神也变得越发嚣张。
可他却怎会想到,那楚狂很快便在一瞬之内取下了杨彦的头颅。
此时杨彦那张被取下来的嘴脸,仍是小人得志,嚣张无比的笑脸。
楚狂看着杨彦那张嘴脸冷哼了一声,道:
“这武陵王调教出了的杀手倒是有几分骨气,可惜一身修为被废,不能为我所用!”
“主公,看!他好像还遗言!”
“什么遗言?那时刚刚主公问他是不是吕宾,他写的回答!”
“让本王看看!”
楚狂走近一看,地上血书了‘我日’二字。
他看了顿时恼羞成怒:“奶奶的!死到临头竟还如此猖狂,来人!将他碎尸万段,留个脑袋然后送回武陵王府!”
吕家父子闻讯火急火燎地跑了过来,急切问道:“镇南王,逆子(兄)真的捉到了?”
楚狂拂袖而怒道:“你们看看这是不是那小畜生吕宾?”
那两人看了眼刚摘下来的头颅,先是一惊,然后马上愤怒道:“这绝不是那小畜生,夫人(母亲)糊涂啊!”
吕泰想狠狠地踩上几脚,不知为何竟突然心生恻隐。
吕途看到了底下二字更是愤怒,“这人好生嚣张,临死之前竟还写下如此粗鄙二字!”
他愤怒得想要过去踢上他几脚,只是他也不知为何,看着居然有些不忍下脚。
这人好像在哪里见过?
镇南王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