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听了顿时大怒,道:“吕宾,你还有什么话说!”
吕宾淡淡一笑,道:“若是陛下怀疑小子大可不吃便是。
一天过后武陵王修为将重回筑基初期,你到时候问问他便知小子这丹药是不是噬灵丹。”
“陛下切莫听信这小子的满口胡言!”
余玞将视线转向吕宾,恶狠狠地说道:“老夫决不相信那炼气三层的废物能够重回筑基修为!”
吕宾冷冷反问道:“是不是世间万事万物只要你余玞余长老不信,事情就不会发生?”
“你!”余玞看了看天子,一脸严肃道:“陛下!这小畜生摆明了在拖延时间!”
天子狐疑道:“吕宾,若是你手中真是回境丹,可敢自己试上一试?”
吕宾听了叹了口气,道:
“这上好的回境丹对我这炼气二层的修为毫无用处,如今小子身上就剩最后一枚,就这样用掉怪可惜的。”
余玞听了狰狞大笑,“陛下,看这小畜生是心虚不敢服用了吧!”
他转而十分轻蔑地看向了吕宾,“既然如此,老夫也不跟你这小畜生废话了,拿命来吧!”
“慢着!”
天子叫住了余玞,然后叹了口气,道:
“禁卫军有一指挥使,终日擅离职守,饮酒寻欢也是因为修为急退一事,不妨让他试试。”
天子叫来的指挥使名为应烈,是他从小玩到大的玩伴。
本来担任的是禁卫军的副统领,就因为修为从筑基初期退到了炼气三层,开始了颓废的人生。
天子十分无奈地把他贬为了挂名的指挥使,念在往日旧情,即使他终日无所事事,也照样拿朝堂俸禄。
余玞看着样貌颓然的应烈顿时心生不快,吕宾倒是觉得这指挥使有些真性情。
只见满身酒气的应烈准备叩拜,天子马上说免了。
“不知今天陛下让小人前来,所谓何事?”应烈好不知礼数地问道。
天子也没有因此心生不满,而是和颜悦色道:
“朕找到了帮助应兄弟恢复修为的办法,只是有些凶险,不知应兄弟可敢一试?”
应烈听了眼睛一亮,一改萎靡不振的颓势,十分亢奋道:“陛下!若是真有一线希望,小的愿意一试!”
天子示意让吕宾把手中那丹药交给他服用,吕宾淡淡说道:“应官人如今身子状态,恐怕……”
“看啊!这小畜生又在找借口!”
余玞恶狠狠地指着吕宾,看向天子道:
“要老夫说,就应该马上将他捉拿,然后老夫也研究研究如此将此子化成一滩血水,尸骨无存!”
吕宾没有理会余玞,淡淡地继续说道:“吕某先帮应官人开了六脉,这样那丹药也会吸收地快些。”
“开脉?”余玞狰狞大笑,“老夫没听错吧!你一个约莫着还不到二十岁之人竟想着给人开脉?”
吕宾还是没有理会他,而是看着应烈道:“官人,你可愿一试?”
应烈咬了咬牙,道:“愿意!”
“开什么玩笑!老夫身为炼丹阁之人,不愿意看着这么一位年少有为之人就这么经脉寸断,爆体而亡!”
余玞说着就打算对吕宾动手,只听吕宾大喝一声,“聒噪!”
他那手刚伸了出去,吕宾和应烈却突然消失在他的视线之中。
“居然让他逃了!”余玞十分无奈地叹了口气,道:“老夫就说应该将他当场擒拿的,这下好了!”
说完,余玞便飞了出去,四处寻找。
原来,吕宾察觉到余玞想要动手,马上便使了一个五行遁地术,将应烈带出了一个远离皇宫的安静之所。
等帮应烈开了六脉后,吕宾又使了遁法回到了皇宫。
“你既然已经逃走,为何还要回来?”
天子不仅对他的突然逃离毫不在意,甚至对他的突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