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彦看到了楼千城就如同看到了鬼似的,惊恐万分。
他的身子不由自主地瘫软了下来,然后脸色突然惊变,大喜道:
“原来咱楼阁主没死!楼阁主,都是那吕宾小杂种不知从哪个狗贼那里得来了您老人家的阁主令!
刚刚还对我们炼器阁大打出手,不仅伤了我们许多弟兄,还废了小的丹田,还望阁主替小的报仇啊!”
楼千城听完脸色像似误食了苍蝇般难受,看得杨彦着实得意,再怎么说他也是炼器阁的杨执事。
况且楼千城刚才还如此误伤他,心里总会有些过意不去的。
此时的他心里暗暗地想:千城老贼,没想到你这身手竟退步到此等地步!如此老眼昏花,还是尽早让贤吧!
只见此时楼千城突然伸手把杨彦的脖子吸到了手掌心处,大喝一声,“聒噪!”
杨彦身子哆哆嗦嗦,全身被冷汗浸透,颤颤巍巍道:“阁……阁主,你这是做什么?”
楼千城冷哼一声,把他重重地摔到了地上并废了他的口舌,然后解开了吕宾和老莫身上的定身术。
“哎呀,真是吓死我老莫了!”
老莫和吕宾纷纷开始伸腰展身舒缓了一下酥麻酥麻的筋骨。
“杨彦即刻起不再是我炼丹阁执事,至于你,陈长老……”
陈兴不知何时身子已被定住,只听他颤颤巍巍地回应,“阁……阁主,老朽也是一时糊涂啊!
都是杨彦这巧言令色的贱狗说阁主已死,如今他遭此报应罪有应得!
阁主,看着老朽这些年来为炼器阁尽心尽力的份上,您不能把老朽扫地出门啊!”
楼千城用冷峻的眼神看了陈兴一眼,冷冷道:“陈长老如此轻信他人,不分善恶,不辨真假,如何当得起我炼器阁长老?
如今执事之位已经空缺,你老还是干回你这老本行吧!”
陈兴听了拳头握得死死的,心里愤愤不平:千城老贼,得意吧!看你能得意到几时!
楼千城回过头来,眼看吕宾要走,赶紧追了上去,急切道:“小兄弟为何如此匆匆要走?难道是我楼某处事不周?”
吕宾冷冷一笑,道:“你们炼器阁太过高贵,小子怕进去弄脏了你们那高贵的地板。”
刚还愤愤不平的性感小马甲马上迎了上去,妩媚一笑道:
“这位客官真会开玩笑,您这等身份来光临我们炼器阁,简直是我炼器阁的莫大荣幸啊!”
“怎么?我这贱民身份现在光临你炼器阁成了你们的荣幸了?”吕宾毫不客气地反问道。
楼千城听出了吕宾的言外之意,顿时勃然大怒。
只见他一掌把那性感小马甲扇飞,重重地撞上树上,“滚!你这恶毒妇人,以后若出现在我炼器阁方圆半里,老夫被杀你!”
性感小马甲这么一飞,不死也落了个半身不遂的残废,此时的她费力哀嚎昏死了过去。
“我这炼器阁之人凡与杨彦友好的通通自行离开,若查出有人还心存侥幸。
必斩杀之,这样处置,小兄弟可否安心留下?”
楼千城见吕宾还在犹豫,马上说道:“这样吧!小兄弟你和这位侠客进我炼器阁,任选一物全当我炼器阁招呼不周的赔礼。
你们这样如何?”
吕宾听了眼前一亮,道:“包括华阳九针?”
陈兴见吕宾竟敢当面揭开楼千城的伤疤,心中不免有些开心。
此时的他预想他楼阁主肯定会当场翻脸。
等千城老贼一怒,他陈兴立马将那小杂种击杀,如此一来楼阁主定会收回刚才对他的惩罚!
怎知楼千城并没有生气,而是十分无奈地叹了口气,“老朽不才,只炼有六针。
小兄弟若是真想要,老朽倒不是不可以赠予小兄弟。”
吕宾心想有好过没有,旋即答应。
当吕宾随楼千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