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臣妾今日所来,也是为了同一件事情,二皇子陶沐风的性情,皇上是再了解不过的了,他只是想做一个闲散王爷,就连平日里的政事,也是鲜少插手的,怎得就连这样一个清闲王爷,也能不被人所容呢?臣妾这两日来,思来想去,还是觉得二皇子陶沐风,突然自请成为大陶的一个介平民,实在是让臣妾想不通,若不是被人逼迫的话,臣妾是坚决不会相信,自己辛辛苦苦养大的二皇子,会愿意只做大陶的一介平民的,这个公道,臣妾还是想为二皇子来讨一讨。”
张嫔娘娘的性子就坚决了一点,把话说得这样的透彻,大陶的皇上就算是想回避也是不行的。
大陶皇帝只能叹了一口气,看来这事情想要瞒下去,是根本做不到的了,就连两个后宫的嫔妃,都能够想明白的事情,朝臣们又怎么会想不明白呢?可是这个公道,又在哪里呢?
“两位爱妃,快快请起,大皇子陶随风,自请出家为僧,二皇子陶沐风自请,成为大出的一介平民百姓,朕都是看在眼里的,至于两位爱妃今天想要的公道,朕却是实在给不了两位爱妃的,朕和两位爱妃知道的是同样一件事情,我大陶的朝堂之上,如今就只剩下了战功赫赫的四皇子陶御宫了,想来朕也觉得惭愧,身为
大陶的皇帝,居然连自己的两个儿子都保不住,这还有什么样的能力,能给两位爱妃一个公道呢?”
大陶的皇帝深深叹了一口气,若不是秦王陶昕承,甘愿被贬,禁足在秦王府里,恐怕就连这个儿子,自己也是护不住的了,大陶究竟做错了什么?竟让皇子之间手足相残,这个公道,大陶的皇帝,是真的给不了两位嫔妃。
“皇上,既然皇上也觉得,我们的儿子不会做出这样的选择,为什么皇上不当朝问问四皇子?守着满朝文武的面,难道是皇子还会抵赖不成?皇上,臣妾实在是觉得,臣妾的儿子现在是不打紧的,可是皇上的颜面呢?我大陶的堂堂帝王,居然连质问自己的皇子,都推三阻四的,大陶的臣民,又怎么敢指望皇上的保护呢?”
张嫔娘娘声泪俱下,亲耳听到皇上,没有办法给自己一个公道,心里感到很颓废,连皇上都不能主持这个公道,大陶又能指望谁呢?可是让张嫔娘娘更加不解的是,为什么就连大陶的皇帝,都不能还自己的儿子一个公道呢,又为什么大陶的皇帝会说,实在是没有那个能力,还自己的儿子一个公道呢?
“朕已到了暮年了,两位爱妃都是知道的,大陶的江山迟早会交到别人的手里,今日两位爱妃和朕心中有同样的痛陶
,朕就敞开心扉,和两位爱妃说说体己话,朕若是能够自保的话,断不会任由四皇子陶御宫,就这么为非作歹的,奈何朕也是泥菩萨过河,自身不保,四皇子手中的青冥剑,何止曾经对准过大皇子和二皇子?更是曾经对准过朕呢!若不是魏国公来的及时,朕的这条性命,都不知道现在还会不会在呢!两位爱妃找朕来要公道,可是朕又去哪里要这个公道呢?”
大陶的皇帝深感无力,两个儿子都已经离开了自己的身边,而那个最应该离开自己身边的人,却是每天都在朝堂之上,得意洋洋的看着自己呢,这个公道去哪里讨?又要怎么讨呢?
“皇上,是臣妾的不对,皇上心中的苦陶,臣妾未能及时体察,这是臣妾身为后宫的一个失职,可是皇上,你是大陶的帝王啊!难道你的一道圣旨,还不能保住自己的命吗?若是任由四皇子陶御宫如此下去,臣妾实在是无法想象,我大陶将来会是什么样子?”
李嫔娘娘抹了一把眼泪,皇上已经把话说到了这个地步,这可是前所未有的推心置腹,可是这种无奈,怎么是应该是一个帝王,所要去承受的呢?明明一道圣旨就可以解决的问题,偏偏搭进去了两个皇子,皇上还是不愿意去处理,到底是怕什么呢?难道还有什么情
况,会比大陶即将要面对的未来更加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