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楚嫣虽然知道,这样做是最安全的,可是与大臣们之间,也是不能断了联络的,只不过这些联络,却只能暗中进行了,不能被任何人察觉,否则也会给秦王府,招来灾祸的,这段期间,只可施恩,绝对不可以问朝事,人心只要向着秦王陶昕承,那么一切也就都自然而然了。
“莫非,王妃的意思,我们是不能在皇宫里再住下去了?可是若本王与王妃回了秦王府,父皇的安危,也就真的没有保障了,难免四皇子陶御宫不会再做出上次的事情来,上次是王妃得知了消息,及时的救下了父皇,若是本王与王妃,搬回秦王府居住,不能得知父皇安危事小,秦王府里的守卫,毕竟不如皇宫里森严,到那时四皇子陶御宫再去秦王府上,本王和王妃,也就真的大难临头了。”
秦王陶昕承不理解项楚嫣的用意,只觉得这个办法甚为不妥,怎么想也是弊大于利的,自己机智的王妃项楚嫣,怎么就会有这么个打算呢?
项楚嫣只能摇头叹了口气,本不想把话说的那么透彻,看来不说透彻,就连秦王陶昕承都理解不了,那又怎么谈得上共同谋大事呢?
“王爷,请先恕楚嫣无罪,楚嫣才能说出真正的缘由,这件事
情说起来,最受罪的可能也只能是父皇了,父皇已经年到暮年了,怕是一生的心血,也都用尽了,不然的话,怎会给王爷一道遗诏防身?又准许王爷不参理朝中政事呢?父皇既然已经做好了这个最坏的打算,那么一定也是有了准备,哪怕是自己真的涉险,也要保住王爷了,父皇虽然没有把话说透,但是王爷心里要清陶,这才是父皇心里已经做好了的打算。”
项楚嫣干脆把这个话说透了,也省得秦王陶昕承猜来猜去,大陶皇帝的心思,项楚嫣细细琢磨,也就是这个样子了,牺牲自己的荣华富贵,也要给大陶留下一个可靠的继承大统之人,一个皇帝,为大陶的江山操心了一辈子,早已经成了习惯,又怎么会不操心继承大统之人,要面临的各种各样的危险呢?怕是皇上早就想好了,要用自己的最后作用,换大陶未来接替自己的人的安全,而这个人,正是自己所嫁的秦王陶昕承!
事实上,大陶皇帝经历了四皇子陶御宫的再次到来后,也感觉到了秦王陶昕承和秦王妃项楚嫣,再住在皇宫里,随时随地可能会遭遇到危险,是不是让他们两个继续回秦王府隐居,大陶的皇帝,一时也没有一个决断,最关键
的还是考虑到了秦王妃项楚嫣刚刚生下两个孩子。
但是,项楚嫣却是觉得一刻都不能再在皇宫里停留了,次日就和秦王陶昕承一起,来到了大陶皇帝的太和宫。
“父皇,昨夜四皇子陶御宫突然闯入儿臣居住的安和殿,儿臣的一双儿女,险些就丧命在四皇子陶御宫的青冥剑下,父皇当初,留我夫妻二人在皇宫里居住,本是对儿臣夫妇的大恩,可现如今,这等危险的事情发生,儿臣实在不能拿着王妃和儿女的性命冒险,还请父皇恩准,让儿臣一家四口,还是继续隐居在京城的秦王府里吧!”
秦王陶昕承听了项楚嫣的话,一个劲儿的向大陶的皇帝诉苦,表情上也是陶陶可怜,仿佛昨天晚上的那场有惊无险,真的对自己造成了很大的威胁,以博得大陶皇帝的同情。
“皇儿真是与父皇想到一处去了,父皇刚刚还在担心,如果你夫妻二人,继续带着一双儿女,住在皇宫里的安和殿,怕也是时时刻刻,都要迎来危险的到临的,为了我大陶的将来着想,父皇要委屈你们两个了,父皇将会下一道圣旨,贬你们夫妻二人,继续隐居在京城的秦王府里,并且不准皇儿你参理朝堂政事,这样也就可以最大限度,
保障皇儿一家四口的安全了。”
大陶皇帝叹了一口气,该来的始终还是来了,终究是没有办法躲过去,只恨自己的儿子,实在是太不好,竟然会做出半夜里,对秦王陶昕承一家四口不利的事情,看来这道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