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昕承道,“我和师傅费了好大的力气才让药田复活,他若是再来,我便对他再也不会客气,你不用怕,以后,你就宿在我屋子里,赵子熙再无奈,也不会闯我的屋子,给自己找不痛快。”
什么?
这是邀请她登堂入室吗?
楚嫣有些呆住了,陶昕承波光琉璃的眸子看着她,看得她心里烦躁。
“公子,不能啊,我怎么能和公子睡在一张榻上呢?”
陶昕承清润无波的眼睛盯着她的时候眯了起来,“谁让你睡我的榻,你是睡小榻。”
“公子,你知道我睡觉不安分的,你让我睡小榻我摔下来怎么办?”
“你喝醉的那一次不是摔了几次了吗,你不是无所谓吗?”陶昕承盯着她那双带着怨气的大眼睛语气平静。
“公子,谁说我没反应的,我第二天腰腿都疼死了。再说了,我不是每日都要洗漱吗,公子在,我怎么换衣服啊?”
“中间放一个屏风,反正我的屋子很大,没关系,我们各不打搅彼此的生活,各自安好。”
楚嫣还想再说,陶昕承却不愿意听了,迈着修长的步子走了开去。
楚嫣忙追过去就拽着他的袖子,“公子,您父王一直就瞪着我,你一走,我怕是要被他给剁了。”
陶昕承如古井一般深邃的眸子突然转身望着她,声音低沉而郑重,“你怕什么,
陛下发话都让你跟着我了,我父王顾忌陛下,也不敢动你了。”
楚嫣一听兴奋的跳起来,“真的?”
“嗯。”
看着她笑颜如花的俏脸,陶昕承看了她一眼,笑道,“没人敢动你这么开心啊?”
“当然啊。”楚嫣像是泥鳅一样挽着他的袖子不松开,“公子在柳丰年的手中救了我一次,我也要报答公子呢。”
“报答?”陶昕承见她的手在他的脸上蹭了蹭,让他忍不住抖了一下,毫无犹豫的抬手就要扒开她的手指。
她嗷了一声像是小猫一般不满地瞪着他,“公子,我可是尊了陛下的御令可以碰你的,你不让我碰你,是想抗旨吗?”
总算是把这些日子他折磨她的火气都出了,看着他僵硬的身子,像是木头一般不自在,楚嫣笑得更开心了,“公子,我们今天给你宽衣沐浴吧。”
“你疯了。”陶昕承板着一张脸,脸色抽搐绯红,“你不知道男女有别吗?”
“呵呵。”楚嫣讥诮的笑了出来,“公子这么快用了韵儿说过的话,这么快抢了韵儿的专用名词呢?
公子难道忘记了曾经跟韵儿说过要韵儿做您的侍婢呢?做侍俾的话可难免要碰到公子啊。
公子嫌弃韵儿触碰,要韵儿怎么完成陛下的御旨,让韵儿如何和陛下交代啊?”
他那是被她给气得吓唬她,真在
一起沐浴他怎么都不会自在?
他懒得理她,甩开她的手就要走。
她眨眨眼,又凑到他面前,再一次像是泥鳅一样的拽住他,他恼,“放开。”
“不放。”
“项楚嫣你……”冷盯着她,瞬间无语。
楚嫣挽着他袖子的手更紧了,漂亮的脸贴在了他的脖子上,声音闷闷的,带着三分委屈,三分幽怨,“公子,你是不是讨厌我?”
他倒吸了一口凉气,谁说项楚嫣嚣张了,这个时候的她杏眼带着雾气,红唇轻启,完全就是个小妖精,就这样贴着男子的脖子若是被父王看见了一定又说她不知道廉耻了?
他到底不忍心再苛责她,她想挽着就挽着吧,虽然有些不自在,可总比看着她委屈的好。
当赵子建把知道了子熙在哪儿这个消息告诉荣庆王爷的时候,他有些踉跄的站不稳,子熙,五岁就失踪的嫡子,他最爱的儿子他在哪儿?
王妃和他朝思梦想的儿子还活着?
荣庆王爷压抑着心中彭拜的激动,一脸感动和欣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