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月,你快说呀。
我做事时,你一直在我身边。”
项月刚想点头。
却被项楚嫣一个凌厉的眼神吓住了。
“你当我三岁小孩吗?”
项楚嫣起身,脚下带风的走到吴秀英面前,伸手抬起她的下巴:“要不要我让人去你屋里查一查?”
“你欺人太甚!”
吴秀英气得泪眼汪汪。
看得两边的男人心痛不已。
可是,对面是东家。
他们不好劝说。
项楚嫣抽回手,目光冷冷地扫视一眼她的脸,及玉耳坠,头上的金钗。
漫不经心开口:“
若是我没记错的话,你在这里是没有工钱的。
请问你脸上用的胭脂,耳朵上的坠子,头上的钗子是怎么来的?
你不要告诉我是男人给你买的。”
项楚嫣话音方落,景用的大手就慢腾腾举了起来。
“东,东家,是,是我给她买的。”
“是吗?”
项楚嫣笑吟吟地问着。
转身,朝屋门口喊了一声。
下一刻,一身黑衣的冷七闪身进来了。
“去吴秀英的房间查一查,看一看她贪的银子在哪里。”
“是!”
冷七领命而去。
吴秀英吓出了一身冷汗。
后背的衣服都汗湿了。
全身飕飕的冷。
吴秀英下唇咬出了血,死死压着要撕了项楚嫣的冲动。
这一刻,屋里莫名的压抑。
而失望地看一眼李徽书的福伯,则轻快地松了一口气。
不一会儿,冷七空手而归。
见状,吴秀英笑了。
她抬眸,看着项楚嫣,一字一句问:“没查到证据,你怎么说?”
“别高兴太早。”
项楚嫣气定神闲扫她一眼。
转身走回椅边,坐下。
“说吧,这三千多两怎么赔?”
“不管我的事,我凭什么赔?”
“是吗?冷七去请衙门的人来。”
冷七准备转身,景用和李徽书同时叫住了他。
“我赔!”
“我赔!”
“好,从现
在起,你们被我开除了。”
项楚嫣面无表情宣布。
这一消息,震得在场的人瞠目结舌。
良久后,福伯率先站出来为李徽书求情。
他走到项楚嫣面前,刚准备下跪。
项楚嫣一把扶住了他。
“东家,我少爷被人迷了心窍。
是老奴没看好他。
让小人钻了空子。”
“福伯——”
李徽书听到福伯说吴秀英不好,顿时不乐意了。
“滚吧。”
项楚嫣挥挥手,让三人赶早滚蛋。
吴秀英还想回房收拾包袱。
项楚嫣却不给。
让人拿了她的衣服扔了出去。
并站在甜言胭语大门口,跟围观的路人大声说了她做假帐的事。
吴秀英气得小脸红了又白,白了又青,青了又紫,像极了调色盘。
福伯和枫子寨的人见项楚嫣赶走了李徽书和他们的老大,都怔怔站在大门口望半天。
项楚嫣随即对冷七耳语几句。
冷七转身离去。
第二天,甜胭胭生意一落千丈。
吃习惯了景用做的菜的人们,突然发觉今天的菜不是景大厨做的。
晚上便没来。
临走时,还问景大厨是不是回家探亲了。
项楚嫣一律让人说他有事请了长假。
自从出了少银子做假帐的事,项月就像换了个人似的。
做事异样认真,对帐至少要对三遍方合上帐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