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有八苦,生老病死,爱别离,怨长久,求不得,放不下!皇上可是明了?”铭心大师慈祥的看着楚嫣笑,却是在问陶義。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楚嫣微笑着接了一句,这一句还是,偶然听师傅说起过的,不过是前世今生,注定了浮生若梦吧。
“郡主很清明啊!老衲,自愧不如。”
“这就对了,吾修老人的弟子,岂是寻常之人。”陶昕承推开御书房的门走了进来,径直走到了楚嫣身边,伸手挽住了她的腰肢,关切的目光直直的看着她。
“王爷来了,正好,皇上要赐金牌给她,以防日后……”
“好啊!据我所知,此金牌有免死特令,父皇好大方啊。”陶昕承的笑容里不无讥讽,这就要给他告诫了么?
“你这是要气死父皇么?”陶義被陶昕承气着了,他还真不知道,这个儿子居然能够这么看他,敢于和他对着干,似乎一切都是从他要娶楚嫣开始的。
“承从未想过气死父皇,只求父皇万岁万万岁!但是不要用儿子的幸福,来换你的江山就好!”陶昕承说着,随手拿过了路全福送来的金牌
,看了看完全不在意的塞给了楚嫣,拉着她就往外走。
“事情都说完了吧?我家嫣儿身体弱,受不得累,就此别过了。”陶昕承说着,已经拉着楚嫣到了门口了。
“你,你,你……”陶義气的张口结舌的说不出话来了,只是看着那两个人的背影,无可奈何的摇着头……
出了御书房,楚嫣刚要招呼青枣,就被陶昕承一弯腰,打横抱了起来,看着怀里娇羞的女子,陶昕承忍不住哈哈大笑着,迈步走向了宫门口,连头都没有回一下。看的路全福无奈的摇了摇头,回身给陶義汇报去了。
“你放我下来,没看见那么些人看着呢?”楚嫣有些羞哧了,这里是宫门口,人来人往的,她怎么好意思?这人还真是的,一言不合就用抱的,这日后还要不要见人了?楚嫣无奈的把脸埋进了陶昕承的怀里,算了,说也是白说,这人霸道的根本就不理,只能装鸵鸟了。
可是,装鸵鸟也不行啊,就有人不长眼的过来和陶昕承打招呼,招呼就招呼吧,说几句就赶紧的走吧,还不走了似的,东拉西扯的,害的楚嫣连头都不敢抬,就那么窝着,也很难过啊!要怎
么办呢?楚嫣拼命的咬住了唇瓣,却感觉到了陶昕承的笑意,不觉得有些恼怒,暗暗的掐了一把他的腰间软肉,那里可是最柔软的地方。
“嫣儿是不满为夫的什么,为夫改就是了,这样掐着,嫣儿的手会疼的。”陶昕承的声音戏谑的在耳畔回旋着,羞的楚嫣头垂得更低了。这人还真是的,脸皮厚起来,无人能敌了。
“怎么,这就害羞了?嫣儿还真是可爱呢。”陶昕承抱着楚嫣,上了宫门口的马车,才轻笑着把她放下了。
“嫣儿,你见过那一对短刃?”陶昕承闪动着黑亮的眼眸,看向了楚嫣,声音突然的转换,令楚嫣浑身一震,抬起眼眸看着陶昕承。
“你认为呢?我曾经亲近过祁王爷,这是盛京上下所有人都知道的,只是后来发现他非良人,所以才会抽身退出,见过他的东西,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吧?”楚嫣忽闪着黑亮的眼睛,看的陶昕承心里痒痒的,怎么就会想起了那个?那一对短刃是陶祁的随身之物,似乎是从小就带着的。
“现在知道,良人是本王了?嫣儿,只要不辜负,就得长相守!”陶昕承不管不顾的低下头去,寻找
着楚嫣的唇,昨夜怕她太辛苦,所以什么都没敢想,就那么搂着她睡了,今日一大早就又进宫陪了母妃,这要是不做些什么,还是不是他的洞房了?可是又担心楚嫣的身体……
“承,这是马车……唔。。”楚嫣还没说完,已经被陶昕承堵了个严严实实,不由得长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俊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