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要不是你勾结血衣教,我父子也不至于落得如此田地。你居然还大言不惭。”
“真不知道你哪来的脸,你的脸皮甚至比城墙还要厚。连狼毛大人的无敌拳意都打不透。”
江勇却毫不脸红继续道:“反正这就是我的条件,江语薇虽然只是我的养女。”
“那也是我的女儿,不管你承不承认,你总不能带走我的女儿还夺走我的传家宝吧。”
说着江勇开始面露凄凄,好像他是一个受了多大委屈的人,顿时博取了周围众人的同情。
骆方天道:“你还真是个天才,你的能力不去演戏,真是有点屈才了。”
“难怪你的修为几十年都没什么长进,原来功夫都用在练演技上了,看你们父子都一个德性。”
“我告诉你,造化钟倒是没有,但是我记得我曾经把我的储物戒放你那保存了。”
“刚好就是你手上戴着的,既然我已经不在江家了,希望你把它还给我。这个要求不过分吧。”
江勇大骂:“放屁,这储物戒我都带了三十年了,这会儿就变成你的了?”
“我看你是不是皮痒啊,我之所以这么跟你说话,也是看在统领大人的面子上,我看你是缺少对强者的敬畏。”
江勇这次是下狠心了,他必须要拿到造化钟,因为如果骆方天进入了门派,他将再也没有机会。
他一个小城的家族,怎么敢跟门派去掰手腕,所以这次他是志在必得,哪怕得罪城主府。
这时江勇看向旁边的狼毛道:“统领大人,我处理一点家事,你看能不能通融一下。”
他的意思就是想动手让狼毛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狼毛刚才也是承了骆方天的人情。
所以这件事他还是打算帮一把,于是道:“城中不允许打斗,否则的话后果自负。”
江勇狠狠的瞪了一眼狼毛,但他可不敢放什么狠话,就算不提对方的背后有城主府。
就狼毛本人的实力也是深不可测,轻轻松松碾压他,但是他也不会放弃。
江勇想一想对洛方天道:“江语薇是吃我江家的米长大的,不管你们认不认,这是一个事实。”
“你们如果真的想脱离江家,也不想归还宝物,那就废去江语薇的修为,以后我们再无瓜葛”
江勇自己都佩服自己居然想出这么绝妙的方法,这下看骆方天该怎么办。
江语薇当然知道江勇的意思,她是绝对不想让骆方天跟自己背上忘恩负义的骂名的。
于是就对着自己的丹田拍去,准备自废修为。却被骆方天一手拦了下来,没好气道:
“你傻呀,他那种人脸皮比城墙还厚,跟他有什么道义可讲。”
“一个无耻小人,你在他家生活了不到二十年,用他家几块灵石两只手都能数过来吧。”
江语薇低下头用轻声的言语道:“我不想咱们落人口实。”
骆方天道:“他是什么人?怎么害的我父亲我们都清楚,别人怎么看已经不重要了。”
江语薇这才点了点头也不再做傻事。江勇见这一招不成,也是有些焦急。
也不顾及自己的羽毛了,直接开始使用激将法,戏虐道:
“骆方天,我知道你恨我,我现在就给你一个报仇的机会。”
“咱们就去城中的比斗台公平比试,打伤打残全都自己负责。”
“万一谁不小心被对方打的生活不能自理,下半生只能躺在床上也各自认命。”
“不知道你有没有种,抓住这个机会?”
骆方天冷笑,其实他等的就是这个机会,他永远忘不了对方勾结血衣教害死他父亲的事情。
虽然知道对方是激将法,那又怎样,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之前是实力不行。
现在他一直没有达到先天境界,但是也必须要战斗,不过不是比斗场,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