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滴在我的上的时候,感觉自己被烫化了,直到后来他抱着我,我才从毁灭中醒了过来。我知道,我已经离不开他了。”
看气氛压抑,白玲笑道:“你们今晚去哪里开房呀!”
“回家?”白玲惊出一头冷汗:‘你这是准备摊牌了吗?’
“妞妞送我妈那里了,怕小风多心,我连结婚照都摘下来扔到床底下了。”
白玲笑得直不起腰。
“别笑了!唉,小风天天说要融入我的生活,我不让他去家里,时间长了他会怀疑的,你个笨蛋。”
目送刘洁离开,白玲心绪万千。
经过一再试探,白玲能够看出来,谷风至是奔着结婚去的,一颗心都在刘洁身上。
能够让一个年轻男人如此痴迷深情,这让白玲很是羡慕,今晚在卫生间门口调戏谷风至,白玲有为闺蜜试探的意思,如果谷风至真有那个心思,白玲觉得,自己有可能会迈出那一步。
成年人的禁忌一旦打开,那就是潘多拉盒子,无论出现多么匪夷所思的事情,都不令人感到意外。
谷风至巧妙地拒绝了,这让白玲感到庆幸,心里隐隐又有些失落。家里的饭菜健康又美味的时候,谁愿意去舞厅那种鬼地方呢?
走进别墅,猛然听见楼上的鬼哭狼嚎,有陌生女人的,也有自己的丈夫的。
噔噔噔来到楼上,卧室连门都没有关,两条白蛇缠绕在一起,在床头灯的映照下,闪烁着滑腻又瘆人的光。
“张季舒,你他妈的也太欺负人了吧,在外面就算了,竟然领到家里来了。”白玲气得站立不稳,身子靠在门框上。
张季舒顿了一下:“不好意思啊,我还以为你今晚不回来了。”
那个女人赶紧跳下床,手忙脚乱的穿衣服,拎着挎包站在距离白玲一米多的地方。
新闻上有过报道,正妻对付小三,经常是又抓又挠,有时候还会掏出来让彼此都没有退路的硫酸。
看着眼前这个惊恐得浑身哆嗦的女子,白玲深深叹了一口气,往后面退了半步,示意她赶紧滚蛋,滚出自己的卧室。
张季舒点了一颗烟,贪婪地吸了一口:“白玲,我没有故意激怒你的意思,发生这样的事情,是我不对,我道歉,我保证以后不会发生类似的错误。”
白玲的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滚落,哽咽道:“张季舒,你是保证不再鬼混,还是保证不带到家里来。”
“想当初,同学聚会,我酒醉干了糊涂事,跪下道歉都不行,你非得给我戴个绿帽子才心理平衡。
离婚你又不愿意,怕单位的人议论你,又怕影响孩子学习。那好,我等,等到孩子考上大学,等到过几年离婚率上升,大家都离了,谁也别背后议论谁。
算了,不说这些糟心事,我去客房睡,你上了一天班,也累了,早点休息吧。”
“我们从大学里一路走到现在,真的不容易啊,季舒,难道我们真的回不去了吗?”
“白玲,我不想伤害你,但是婚姻如花瓶,碎了就是碎了,怎么可能复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