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痴迷的游戏怎么也玩不下去,眼前总是浮现出陈雪俏丽文静的面容。
不知过了多久,谷风至从幻想中醒来,看了一下四周上网的人,感觉每个人都在看着自己,心事好像被别人看穿了,顿时觉得脸上发烫。
想起自己的家境,谷风至心里一阵酸楚。父母早已过世,自己跟着舅舅过日子。舅舅也是个本分的庄稼汉,表妹表弟又都在上中初学。这样的家境,拿什么掏彩礼娶亲呀!
就算是娶村里的姑娘,仗着自己即将分配工作,吃国家粮,女方不会狮子大开口,但新房子、摩托车、各种家具总要有吧,这些钱,对于谷风至来说,那就是天文数字。何况娶一个正式教师,那花费能少得了!
命运啊,怎么会如此对待自己呀,别人结婚好像都挺容易的,为何自己二十多岁了,还是个童男子啊!
女人的咪咪和屁股,谷风至倒是见过不少——鹿镇的风俗很奇怪,女人结婚之前封建得不得了,别说摸手了,连话都不跟男人说。结婚之后,当街奶孩子那都是司空见惯。
小时候的夏天里,河水流经东河村和谷家寨,河边到处都是洗澡浣衣的妇女,上下学路过大坝,谷风至这样的小屁孩总是被那些老娘们调戏得面红耳赤,捂着耳朵兔子一样逃窜。
第二天谷风至回到村里,谷风至一边玩命的帮舅舅家干活,一边焦急地等待着分配工作的日子。
等工作确定了,就给陈雪打电话,谷风至相信,只要自己保持以前在部队时候玩命的架势,定能在公安系统里站稳脚跟,不断进步,赢得佳人的芳心。
——
省城到了,车站嘈杂的人声吵醒了谷风至。
“什么,手术?医生,能不能保守治疗。”
“小伙子,你看啊,子弹破坏了你的肺部,虽然当时取出了弹头,但肺功能不可能恢复到以前的水平,现在又出现了渗血的现象,如果不及时控制,恐怕会危及生命呀。
你是咱们自己系统的同志,报销比例本身就高,如果你能联系上老部队,还有可能争取一点补助,这样算下来,前期的治疗、手术加上后期的康复调理,你自己需要承担的不到十万元。”
十万元!谷风至心中微苦。上班三年来,所有工资全部上交,自己连银行卡是什么样子都没有见过。再说了,树木受伤会留下疤痕,何况人体!每动一次大手术,都是一次不可逆的伤害。
看着沉默不语的谷风至,老医生想了一会儿,说:“人民医院有一个刘洁教授,出身于中医世家,但大学学的却是西医,听说中西医结合做的不错,要不你去先看看,如果不行,你再回来,好吗?”
“嗯,好的,谢谢您。”
拿着老医生给写的介绍信,谷风至来到省人民医院,按指示标识找到内科刘洁坐诊的办公室。
敲门进去后,房间里只有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齐耳短发,穿着白大褂。谷风至愣了一下,问道:“您好,麻烦问一下,刘洁教授在吗?”
“我就是刘洁,你有什么事吗?”
啊!谷风至顿时有点尴尬。
“怎么,教授就要白发苍苍?再说了,我就是一个副教授。”刘洁笑着请谷风至坐下,接过了他手中的介绍信和病历。
“不好意思啊,我知道有本事的人提升快,但不到三十岁的教授,还真是第一次遇见。”既然是求人办事,又没有带礼品,那就得说点好听的。见到女人,年龄往下砍十岁,一般都会有一个好印象。
“呵呵,你这什么眼神!”
刘洁低头研究谷风至的病历,谷风至则琢磨着再继续恭维一下这位年轻的副教授。
医院里气氛压抑,工作枯燥,职业又要求她们养成沉稳的性格。
直接夸一个女人漂亮,太笼统,一听就是敷衍,但第一次见面,又不宜夸眼睛、耳朵、鼻子等部位,越界,显得不太礼貌。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