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这才一掌扇在男子脸上,将男子打飞一丈,倒跌在亭廊的柱子边,男子半边脸也肿了起来。
这时一个中年妇女大步流星跑了出来,身上的肥油像波涛般漾动,一把抱起那个年轻男子的头,朝着左良骂道:“你这杀千刀的小畜生,敢伤我猛儿,你不得好死哪!”
然后朝东厢大喊道:“吕威你这个死鬼,你儿子都快被人打死了,你还缩在里面做乌龟,你是想没人送终啊……”
喊声凄厉愤怒,像受了泼天大屈一样。
左良都惊呆了。
肥胖女子震天撼地的喊声早就惊动了一众奴仆婢女跑来,这时,一个身格魁梧的中年男子落在东厢众人身前,看模样正是被打那个吕猛的爹吕威。
吕威阴沉着脸,冷声问道:“你是谁,敢伤我儿?”
左良还没来得及答话,那中年女子就把吕猛交给婢女来抱着,站起来指着左良大喊道:“吕威你这死鬼,你儿子被打成这样了,还跟这小畜生废话个屁,快把他拿下了。”
左良不回答吕威的话,反而呶嘴示意一下那中年女子,戏谑地对吕威道:“有这样的婆娘,你也真幸福的。”
吕威脸色变得铁青,怒道:“哼,小畜生安敢嚣张。”
说完就要动手,却听见两个清脆的声音同喊道:“等一下。”
吕菱和吕茜接着从西厢跑了出来。
“小舅爷,这是我们的朋友,外公也同意他在此暂住的,你千万别动手。”
吕菱焦急的叫道。
吕猛被他母亲交给两个婢女抱着后,他就趁机伏在两个婢女的胸前不断的磨蹭,还小声说道:“春花秋月,你们好软啊。”
春花秋月的脸上又红又白,赶忙说道:“少爷,求你别这样了,此处那么多人。”
吕猛眉毛拱起,脸上露出淫邪的笑容道:“此处那么多人,那我们到房里去,我来检查一下你们的胸为什么肿得这么厉害,嘿嘿嘿……”
正和春花秋月调笑间,吕猛看见吕菱吕茜突然跑出来,还为左良说话,气得一把推开春花秋月,站起身来,指着吕菱吕茜骂道:“你们这两个小贱人,吃里扒外,竟然敢把男人带回家中。平时冰清玉洁的模样,原来却是水性杨花的荡妇,便宜外人都不给我。”
中年妇女也帮腔道:“是啊,你这两个小骚蹄子,一直装作端庄贤淑,不愿给我猛儿伺寝,原来早已经是残花败柳,人尽可夫。吕家出了你们这种淫荡无耻的婊子,真是丢人现眼。”
两母子的话气得吕菱吕茜脸色苍白,泪水在眼眶中直打转,却说不出话来。